阿姨将楚明给他的钱装进她的上衣口袋,然后带着我能来到了门卫大爷这里,或许是门卫大爷耳背,阿姨说话的声音很大,“老刘头,这两位年轻人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知道的话,你就告诉他们。他们不会让你白回答的。”
阿姨对老刘头说着,她就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上衣口袋。我们本以为阿姨带我们来,她就会转身离开,但她没有。显然,她也对陈雪的事情感兴趣。
刘大爷让站在门口的我们往他身后挪挪,意思是别挡住他的视线。我和楚明走到刘大爷的身后,阿姨就笑眯眯地从桌子底下拿出两把凳子让我们坐下。
我和楚明坐下后,我又将我问阿姨的那些话一字不差地问了刘大爷,刘大爷看样子有六十多岁了,说话的语速明显要比我们慢得多。
“你们说小雪呀!那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可惜她十年前就失踪了。几年前有警察也问过我关于小雪的事情。警察虽然告诉我小雪没事,但我总觉得小雪出事了。小雪真是一个好女孩,,心地很善良,每次来做义工,她都会给我带我喜欢吃的臭豆腐。”
刘大爷对我们正说着,他给一辆黑色的大众开了门,然后接着对我们说,小雪是个孤儿,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而小雪之所以来这所精神病院做义工,那是因为与她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一个男孩,也在这所精神病院里。
刘大爷还告诉我们,他认为小雪就是傻,你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孩不喜欢一个正常人,偏偏喜欢一个得了精神病的人。每次刘大爷看见小雪问为什么给自己找罪受,小雪都是笑呵呵地刘大爷说,那不是找罪受,那是实实在在的幸福。
我问刘大爷与小雪一起在孤儿院长大的男孩是否还在这所精神病院里,刘大爷叹口气告诉我们,那个男孩在小雪失踪没多久,他就在房间里的卫生间里上吊自杀了。听刘大爷说,男孩的死相很恐怖,换句话说,男孩是死不瞑目。
我和楚明接着又从刘大爷这里得知小雪在那里的孤儿院长大后,楚明拿出三千多块钱,分别给了刘大爷和从头听到尾的阿姨,在我们走的时候,我们还叮嘱刘大爷和阿姨,要是有人问有没有人打听陈雪的事,他们就说没有。
我和楚明离开精神病院,我们吃了两碗鸡汤刀削面后,楚明就又开着车朝着收留陈雪的那家孤儿院驶去。
我和楚明来到“幸福之家”孤儿院,孩子们正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而那些大一点的孩子们,正在厨房的门口帮助做饭的阿姨认真地削着土豆皮。
孩子们看到我们两个陌生的面孔,他们顿时就停了下来,那一双双水汪汪的眼睛,专注地盯着我和楚明看了五秒后,然后就继续做着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我和楚明来到那些认真削土豆的那些大孩子的面前,我弯下腰不但笑容温柔,就连我的声音也是,“麻烦问一下,院长在哪里?我们找院长有点事。”
孩子们抬头看着我和楚明,还没等孩子们回答我的话,做饭的阿姨就手里拿着一个空着的不锈钢盆走了出来,将手里的空盆子放在孩子们的面前,然后边端着沉甸甸的削好皮的土豆盆边对我道:“院长在你们左手边的那栋楼里,院长就在第一个屋子里。”
我们谢过做饭的阿姨,然后就朝着我们左手边的那栋楼走去,我们来到第一个屋子的房门前,然后我力道不大地敲着门,等门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人声后,我转动门把手和楚明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院长您好!”这是我对院长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院长的年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了,在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看起来已经很旧的老式眼镜,而她的手里正拿着资料,看见我们进来后,她就放下手里的资料站了起来。
“你们二位是?”院长礼貌地问我和楚明,但还没等我们回答,院长就又道:“你们请坐。”
我和楚明对院长微微一笑,然后坐在同样很旧的老式沙发上,我在院长的屋子快速地看了一圈,屋子里有的家具,看起来都很旧很老。
院长给我和楚明到了两杯冒着热气的白开水,然后坐在了我们的对面道:“你们二位就是前几天打电话来,说要领养孩子的吗?但看你们的年纪似乎很年轻。”
听到院长的话,我和楚明有两秒的尴尬,院长似乎觉得自己搞错了,连忙对我们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搞错了。你们二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楚明将他手里提着的皮箱子放在院长的面前,神情淡定地对院长道:“院长您好,我叫楚明,他叫小科。我们两个是亲兄弟,因为十年前我们两兄弟得到你们孤儿院一个女孩的舍命的帮助,好不容易才打听到她在这里,这箱子里有三十万,算是对她和你们孤儿院的感谢。”
“你们说的她叫什么?”院长对我们说的话的语气,突然有些激动。
“那个女孩叫陈雪,十一年前她二十二岁。”楚明道。
“陈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