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后,我和楚明来到了鬼屋,在我下车看着鬼屋时,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的恐怖,从鬼屋的外面看,无非就是爬满爬山虎、已经破旧不堪的老别墅。
楚明对我说他几个哥们的事情时,有几个细节我是很注意的,当我和楚明来到那棵已经枯死,并且横倒在路上的树时,我看到了留在树上的血,不过血已经干了,我若不是仔细地看,还看不到它。
我和楚明继续往前走,虽然太阳照射在我的身上,风也是微风,但我还是有种莫名的冷意。正如楚明的哥们说的,别墅那半虚掩的门上,除了脚印外,还有被劈过的痕迹。
我“咯吱”一声地推开了半虚掩的门,而那一声“咯吱”声让我觉得,好似有人在对我说话一样,好似我听到的不是“咯吱”声,而是那人在对我说“小心”。
我和楚明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想要找个下脚的地还真难,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家具,想找个完整的家具都没有。
我从楚明那里知道,一楼之所以有这么多家具,是那些来过鬼屋、要么死、要么疯、还要么失踪的孩子家长,砸掉了一楼的家具,然后又将二楼和三楼的家具从楼上扔了下来。
我和楚明踩着“咣当咣当”响的破碎家具来到了楼梯口,然后踩着又“咯吱咯吱”响的木质台阶来到了二楼,我们先是去了二楼左边的房子,张松他们那晚跑的很急,他们没有将他们打开的房门关上。
而我和楚明还未走进这间房间,这间房子的门就突然“碰”地一声关上了,要不是楚明急忙把我往后拽了一把,我就算不鼻翼骨折,也会从鼻孔里流下两行热血。
不过说实话,我和楚明在门“碰”地一声关上时,我们都被吓了一大跳,好似有什么东西不愿意看到我们一样,从里面狠狠地将门甩上了。但我们知道不是,是猛地吹气的一股大风,将门吹的关上了。
我若是没有记错,那晚张松他们来这间房间,窗户是关着的,怎么会有风从窗户吹进来呢?而且还是我们要进去的时候。带着疑问,我转动把手打开了门,果然,窗户被打开了。
这间房间的彩光很好,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甚至可以照射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在阳光照射在地上那摔碎的相框玻璃上时,刺的我微微眯起了眼睛。但我的目光,很快就落到在墙壁上轻微晃动的相框上。
墙壁上的相框之所以会轻微的晃动,想必也是因为刚才的那股大风。我的脚底突然好似踩在了什么滑滑的东西上,随后我就听到了一声玻璃破碎的清脆声。我低头看了一眼,但我没有在意。
除了被阳光照射的刺眼的那些破碎的相框玻璃上有张松的血,相框的边缘上也有张松的血,而那些血已经不在鲜艳,因为凝固的原因而变得殷红。
楚明看到我要伸手拿下墙壁上的相框,急忙道:“小科,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动鬼屋里的东西,它们给我的感觉都好似活的一样,每个都在冲着我诡笑一样。”
我看着楚明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道:“没事的楚明,我只是看看没事的。”
我话音未落,我就将没有相框玻璃额相框拿在手里,但我没有张松的那种感觉,也没有伸手去拿相框里面的照片,而是拿出我口袋里的手机对着相框里的照片拍了一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在我对着照片拍照的一瞬间,我好似看到照片里的几个人的眼睛都眨巴了一下。我赶紧看看我手机里的照片和相框里的照片,但两张照片一样,照片里的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睁着的,而且每个眼睛看起来都很有神。
我突然的举动楚明看在眼里,急忙问我道:“怎么了?小科?”
“没什么!”我对楚明说着时,我就将相框挂在了原来的位置。然后我就和楚明来到了微微晃动的窗扇前。但我和楚明没在窗户这里发现什么,除了那些在已经干死的爬山虎。
我和楚明离开窗户时,我将窗扇关上了,免得我们晚上再来时,还没走进这间房间,房门又被“碰”地关上了,那时的心情和刚才的可就完全的不一样了。
我和楚明接着又来到左边其他的两间房间,房间里就好似被小偷洗劫一空,里面什么都没有,而我们也没有在这两间房间里发现什么。紧接着,我和楚明就来到了右边的房间。
我们首先来到的是方宇与子晨那晚来到的房间,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首先映入我们眼睛的就是一张很大的床,然后就是被撕的破破烂烂的壁纸。
床上没有被褥,也没床垫,就是一张空荡荡的床,床的四角也被固定了起来,我很好奇,房间里的其他家具都被扔到了一楼,为何这张床还留在房间里?楚明告诉了我答案。
楚明对我说,他也是听其他人说的,那些想要将这张床扔出这间房间的人,他们的双手只要碰到这张床,他们就会看到一双血淋淋的手抓着他们的手腕,与此同时,整个床也在“滴滴答答”地滴着血。
更为恐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