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睡觉的时候定了闹钟,但吵醒我的不是“叮铃铃”的闹铃,而是“梆梆梆”的声音,听其声音,好似敲打木头的声音。
我看了看枕头边的手机,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在我放下手机的时候,我就又听到了“梆梆梆”的声音,心想这么早谁在外面“梆梆梆”吵人?但我没有下床,将被子盖在头上继续睡觉。
我本想再睡两个小时,睡到闹铃“叮铃铃”地响,但那“梆梆梆”声音一直在敲,简直没完没了了。我听的实在很烦,于是开门走出房间。不过在我开门的瞬间,声音突地停止了。
走道里的灯虽然亮着,但我连个鬼影都没有看到,然而在我刚关上门还没来到床边的时候,那个“梆梆梆”的声又开始了,我在心里暗骂一声粗口后,我就迅即地走了出房间,而那“梆梆梆”的声音在我站在走道后,就又突地停止了。
我的怒火顿时就燃烧起来了,索性站在走道里等着,我起来的时候穿的单薄,在我等待的半个多钟头里,我的身体一直在打着微颤。而那“梆梆梆”的声音在这半个小时里,一次都没有响起。
我转身走进了房间,不过在我这次进去后,直到我的闹钟“叮铃铃”地响起来,我都没有再听到那烦人的“梆梆梆”。
早上七点我退了房间,不过在退房的时候我问中年妇女那“梆梆梆”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时,中年妇女顿时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紧接着她就对我说,并没有什么“梆梆梆”的声音,会不会是我听错了。
听到她这样说,我也就没有继续说了,拿着退给我的押金我就转身离开了。我发现人和奇特,我也是这样,在我看到一家早餐店里坐着很多人时,我就停下车进去了。但在我坐下没多久,唐大哥的电话就来了。
唐大哥打来电话是问我到了没有,我对他说一切平安,不过在我们快要结束通话的时候,我将旅馆里的事情告诉给了他,然后让他帮我查查,在那个旅馆里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唐大哥会意,知道我话里的意思,不过在我挂掉电话后,我看到那些吃饭的顾客都齐刷刷地凝眸着我,顿时就看的我浑身不自在。而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里,透露着丝丝的怔忪与诡异。
但就在我正要吃盘子里的煎包时,我的肩膀被后面的人轻拍了一下,在我转过身后,我看到了一个顶多也就三十岁的男人,他虎背熊腰,皮肤嘿嘿的,但说起话来却跟个书生一样,“你住的那家旅馆我知道,只有外地人才会住在那里!你撞鬼了!那家旅馆隔三岔五就会听到鬼敲木头的梆梆声。”
听到男人的话,我立马就转正身子看着他道:“你说那家旅馆里闹鬼?那鬼是怎么来的?在那家旅馆里死过人?”
听到我的话,不但是男人,就连早餐店里其他的客人都变得神秘兮兮起来,不过对我说话的,还是这个男人。
“两年前,那家旅馆的四楼死过一个木匠,至于是怎么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不住菱湖县,不过听这里的人说,那个木匠是被活活吓死的,从那以后,那家旅馆就开始闹鬼了。
现在的老板不是原来的那个老板,之前的老板在旅馆发生命案后,就将旅馆转让给了现在的老了。而现在的老板也是个外地人,他要是知道旅馆里死过人,肯定不会接收旅馆的。不过诡奇的是,不是任何人都能听到木匠敲打木头的梆梆声。”
听到男人说的那些话后,我的脑子里顿时就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七窍流血的木匠站在旅馆四楼的走道里,“梆梆梆”地敲着木头。也难怪我出门几次都没有看到他,他是在四楼“梆梆梆”地敲着,我在三楼怎么会看到?
“看你的样子像是城里人,在我们这穷乡僻壤之地,应该不会有你什么亲戚。你是来做生意的?来我们这么做生意的,大多都是做药材生意的!”在我想着那些的时候,男人忽而道。
回过神的我看着他道:“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在南甘镇。”
听到我说的话,男人顿时就笑了起来,“我是也南甘镇的。”而我在听到他也是南甘镇的后,我登时就疑惑地端视着他,他该不会是骗子吧?
“我们快走吧,开往南甘镇的长途汽车一天就一趟,要是错过了点发车,那就只能等到明天了。”男人说着,他就拿着地上的行礼朝门口走,但看到我还是稳如泰山地坐着,他又道:“你怎么不走呢?再晚就没有车了!”
男人看我在他说完那些话还是坐着,本来还想对我说什么的他,再看了我一眼后,他就提着他的行李走了。而我在他离开没多久,我也跟着出去了,然后我就在他的身后喊着他。
男人听到我在喊他,然后又提着他的行李返回来了,不过在他返回来后,他问了我一句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骗子?”
我是有那么一点觉得,但我没说出来,岔开话题道:“你既然也是南甘镇的,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叫聂美美的女孩?”
当男人听到聂美美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