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牧长清从鼻腔里挤出个字,接着长叹,喃喃道:“我主要是担心一件事。”
“什么?”
“万一万一你难产怎么办?”
“噗嗤”
栗子香冷不丁笑出声,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肩膀一上一下,抑制不住笑意。
这个傻瓜
难怪他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心神不宁,甚至不愿碰自己,原来是怕人家难产呀
一股甜蜜感从心中升起,跟吃了蜜似的。
见她一个劲笑,牧长清板起脸,严肃道:“别笑,我在很认真跟你说,这种事又不是没可能发生!”
“哦对不起,我错了,人家不笑就是啦。”
栗子香捂住嘴,但眉眼依然带笑。
顿了顿,她俯身向前,甜腻腻道:“相公”
“嗯?”
“假如香儿以后真的难产,而且陷入保大保小的境地,你会怎么选呀?”
“当然保大!”牧长清不假思索,“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这辈子没你不行,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没了我就只能跟着去死唔唔”
嘴巴突然被堵上,香甜滑溜的小玩意儿趁势钻了进来。
大风又起,吹得两人发丝纷飞。
十来分钟后,栗子香松开嘴,面色潮红,心满意足,准备重回温泉游泳。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一股温暖热流从下身传来月事来了。
不过这次的量怎么这么少呢?
她摸了摸底裤,一脸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