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前行,秦舒易不敢多做停留,毕竟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确定张无忌他们到了何地。
以张无忌的主角光环,他两人虽然连连遇到危机,但好在每次都险象环生,终无大碍。
可他还是怕发生意外,自己这么一只蝴蝶穿越而来,万一张无忌的光环失效了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秦舒易尽可能的给与他足够多的帮助,让他此行顺利。
就比如王难姑的《毒经》。
想必此刻就救了他一命了吧!
半个月的时间,秦舒易硬生生从安徽来到了驻马店,可还是没有寻到他们的踪迹。
看来自己只有在昆仑派附近截胡他们了。
如今的五姑不是何太冲的小妾,想必他们也遇不上何太冲了吧!
秦舒易独自前行,突然发现不远处一男一女正在对打。
这女子使用的就是昆仑派剑法,而男子武功也不弱,两人打的激烈,都是想致双方死地。
山坡后传来一阵兵刃相交的丁当之声,秦舒易见状躲在一颗高数后面,静静观看起来。
几人斗了数招,本是不分胜负,但是那女子趁着男子转身的时候从怀中掏出一枚钉子打在他的背上。
“哎呦!”
汉子大叫了一声便发足狂奔,女子不想放过他,也是追来。
口中喊道。
“你这恶贼中我的丧门钉,还不束手就擒!”
秦舒易也是明白过来,看来这女子就是昆仑派的,而男子就是那个偷看何太冲练剑的倒霉蛋。
秦舒易想明白后,便施展轻功不急不缓的跟在他们身后。
那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看来是支撑不住了,往前狂奔脚底虚浮,踉踉跄跄,突然间足下一软,滚倒在地。
数丈后一个女子手持双刀,追赶而至。
那女子追到他身前,叫道:“终叫你死在姑娘手里!”
可见那汉子蓦地跃起,右掌拍出,波的一声,正中那女子胸口。
这一下力道刚猛,那女子仰天跌倒,手中双刀远远摔了出去。
秦舒一旁看着这场好戏,这男人是个戏精啊,倒也聪明。
而后秦舒易突然瞥了一眼,看到山坡后冒出两个小脑袋。
赫然就是张无忌和杨不悔。
看到他们无碍,秦舒易倒是放心了不少,便静静看下面的发展。
那汉子反手从自己背上拔下丧门钉,恨恨地道:“取解药来。”
那女子冷笑道:“这次师父派我们出来捉你,只给喂毒暗器,不给解药。
我既落在你手里,也就认命啦,可是你也别指望能活命。”
那汉子左手以刀尖指住她咽喉,右手到她衣袋中搜寻,果然不见解药。
那汉子怒极,提起那枚喂毒丧门钉用力一掷,钉在那女子肩头,喝道:“叫你自己也尝尝喂毒丧门钉的滋味,你昆仑派……”
一句话没说完,背上毒铁发作,软垂在地。
那女子想挣扎爬起,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又再坐倒,拔出肩头的丧门钉,抛在地下。
一男一女两人卧在道旁草地之中,呼吸粗重,不住喘气。
张无忌自从医治简捷、薛公远而遭反噬之后,对武林中人深具戒心,此刻想起了秦舒易说的话也是悔不当初,这时躲在一旁观看动静,不敢出来。
过了一会儿,只听那汉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我苏习之今日丧命在驻马店,仍不知如何得罪了你们昆仑派,当真死不瞑目。
你们追赶了我一千多里路,非杀我不可,到底为了什么?詹姑娘,你好心跟我说了吧!”言语之中,已没什么敌意。
那女子詹春知道师门这喂毒丧门钉的厉害,眼见势将和他同归于尽,已万念俱灰,幽幽地道。
“谁叫你偷看我师父练剑,这路昆仑两仪剑,若不是他老人家亲手传授,便本门弟子偷瞧了,也要遭剜目之刑,何况你是外人?”
苏习之“啊”的一声,说道。
“他妈的,该死,该死!”
詹春怒道:“你死到临头,还在骂我师父?”
苏习之道:“我骂了便怎样?这不是冤枉么?我路过白牛山,无意中见到你师父使剑,觉得好奇,便瞧了一会儿。
难道我瞧得片刻,便能将这路剑法学去了?
我要是真有这么好本事,你们几名昆仑弟子又怎奈何得了我?
詹姑娘,我跟你说,你师父铁琴先生太过小气了。
别说我没学到这昆仑两仪剑的一招半式,就算学了几招,那也不能说是犯了死罪啊。”
詹春默然不语,心中也暗怪师父小题大做,只因发觉苏习之偷看使剑,便派出六名弟子,千里追杀,终于落到跟此人两败俱伤。
心想事到如今,这人也已不必说谎,他既说并未偷学武功,自是不假…
“哎,事已至此,咱俩都中了毒,只怕也命不久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