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跟着哭了出来。
村民们见三姐妹哭出了声,这才住了嘴没再继续叨叨着,可这些话却在春花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哭好了,擦过了眼泪,继续洗着手中污秽的床单和衣服,然后回家,晾晒,不紧不慢的忙活手中的活计,然后进厨房准备做饭,就看到了正在熬药的闫华。
春花的耐心似乎已经殆尽了,见闫华发着呆似乎也没怎么用心在熬药,便赶紧催促到,“行了,熬好了就给我,我端给娘喝,赶紧洗洗晚饭还没吃呢。”
闫华听到春花的声音这才回过神,“好。”
没看那药一眼,也没关心它是否熬好了,就这样盛了出来,闫华把药渣倒在了一个空碗里,像这样的草药是能熬两次药的,虽然花的不是他们的钱,可也不能浪费了。
春花端起了那碗药,明显就能感觉到这药并不烫,反而温温的正好能下嘴。
春花不劳烦别人,自个端了起来便去房间里喂起了张翠红,还贴心的在嘴边隔了条毛巾,免得弄到了床上不好清洗。
至于这样的喂药方式,也是当初闫思蕊生病时她和春芳一起摸索来的,今天反倒在自个娘身上用到了。
对于一个昏迷的人来说,把药喂下去的难度可谓是很不容易,春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稀粥熬好了后,把药给喂完了。
至于闫思武,抱歉,人家像大爷似的,在堂屋里坐可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