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雅静还想为自已狡辩狡辩:“她胡说,我的手都被弄开了。”
刚才一直在被打,此时的她满手的鲜血,的确看起来有些吓人。
可闫思蕊嘴皮子又不是装饰,此刻便也说到:“你才胡说,你那是抢我背篓里的板栗时划开的,那儿。”
闫思蕊扯下背篓,把背篓里的板栗和上面的血迹给大队长瞧瞧。
这血迹的位置在正后方,也就是从后头把背篓拉住时划伤的。
这就很明显了,你要不从后面抢怎么能划伤呢,就是计雅静有千百张嘴,也很难为自已辩解了,关键是这证据还是自个给留下的。
“你胡说,才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是怎样,难道这血是我自个弄上去的吗?我手上可没血,你要是不抢,我不跑,也不可能正好划到这个地方啊。”
可不是嘛,她又不是真小孩子,这点儿小事儿还能解释不清楚呀。
她一脸傲娇的看向温锐思,“对吧。”
温锐思看到一脸傲娇的闫思蕊,以及她刚才说的话,觉得这孩子实在聪明,直接把计雅静的私仇变成了抢板栗,私仇不算什么,但抢板栗可就是大事儿了。
不管是什么理由,计雅静都不安好心,温锐思想也没想就回到:“是啊。”
计雅静眼角瞬间淌下泪珠,心觉委屈。
这事儿她故然不对,可温锐思难道真不知道吗?居然完全没有一点为她辩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