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蕊的语气说起来有些许的夸张,大队长反正没当真,一个小丫头的大事儿能有多大的事儿。
“那你来给我说说。”
“这边说话不方便,咱们去村委会说。”
大队长也觉得有意思,这丫头还挺认真似乎真有什么大事儿找他一样。
鬼使神差的他还真就把人带去了村委会,一脸笑的听着闫思蕊口中的大事儿。
可这事儿还没说完他就笑不出来了,直到全部说完,大队长彻底笑不出来了。
“你们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们没有证据。”
大队长面前的俩人,一个是村里的孩子,一个是他看重的知青,这俩人不说有多好吧,至少这种事肯定是不会说谎的,而且也没有必要拿这事儿说谎,但另一件事儿大队长也挺好奇的,“你们俩关系挺好的啊。”
闫思蕊看了眼温锐思,说到:“我要和我未来的老师打好关系,这样以后我上课不听讲老师也能放我一马。”
温锐思再次温柔的揉了揉闫思蕊的头顶,“你放心,作为一个老师绝对不会容许自个学生上课不听讲的。”
‘哼’。
闫思蕊决定不理他了,这人太坏了,摸了摸自个被他揉成鸡窝一样的头顶,又恨恨的瞪了他两眼。
不过话还是要说回正题,温锐思问到:“大队长,您打算怎么办呀,按他们说的,这事儿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的。”
“这段时间你先替我盯着,我想想。”
温锐思说完便提出了离开,大队长却把闫思蕊留了下来,等人走了,大队长问到:“蕊蕊,你怎么会想到要和温知青说这些呢,这是咱们村里自个的事儿。”
村丑不外扬,哪怕是知青现在在村里,以后说不准要走的,这让外人知道了不好。
他们刚才说的时候温锐思省略了其中不少的内容,所以大队长以为闫思蕊知道了这件事儿不和别人说专门跑去和温锐思说,这才有了那句你们关系很好的问题。
现在人不在,闫思蕊便把刚才温锐思漏掉的东西给补上了,至于温锐思为什么半夜在外头看到了,又为什么这会儿在外头晃悠,就不是她考虑的问题了,也算是把人卖了个干干净净,也把她和他的关系憋的干干净净。
大队长对于温锐思还是能知道一些的,就之前请假,后来又老往牛棚那边去,虽说温锐思避着人,可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再这么一想吧,也能解释的通了。
不过这都是些睁只眼闭只眼的事儿,只要不做的太过份,不给村里招麻烦,明面上过的去,他也不会计较这么多。
但老王家的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着实有些棘手呀,他也实在没想到这老夫妻居然会有这样大胆的想法。
这话又不能明说,这事儿又不能明着盯,这样小心翼翼实在不好解决。
但不解决也不行,万一出了事儿,到时候人家不嘚报公安呀,报了公安人管你是不是傻子,不光傻儿子,全家只怕都要吃木仓子。
毕竟也不是谁家都是闫思国一样孬啊。
但这老王家,
糊涂,简直糊涂。
大队长把闫思蕊送了回去,并叮嘱她千万不要乱说话。
自个回家后一晚上都没睡,翻来覆去的思考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解决。
最后,坐等出事儿肯定不行,那就直接主动出击吧。
他试问自个并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狠话他要说在前头,如果敢犯就别怪他不客气。
第二天入夜后,大队长便摸黑去了老王家。
老王夫妻俩还有些懵逼,这大队长平时没来过他们家,这个时候来,怕不是有什么事儿吧。
一想到这儿,王老婆子就有些心虚了起来,“大队长,给您倒杯水。”
“不用了,我不喝,晚上都吃了吧。”
“吃过了,您是有事儿。”
“有事儿,没事儿我也不会过来。”
大队长进了老王家的门大约有一个多小时,这才从里头出来。
至于说了什么,外头的人没敢偷听,只知道大队长离开时老王头以及王老太婆都坐在地上,王老太婆甚至尿了一裤子,半晌才晃悠着腿扶着桌角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王家的人在大队长离开后,老王俩口都焉儿许久,直到后来春种才又恢复了精神了起来,当然这都是后话。
大队长解决完心里的大石,觉得整个人神彩飞扬了起来,而他自觉得自个没说啥狠话,也就是和老俩口分析了一下他们做这样的事儿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以及责任和代价。
老俩口没读过啥书,思想还在老旧的时候,以为这样做了人闺女能认栽,可现如今社会早已经不一样了,分析完后,这两人就瘫软了。
再一个狠话肯定要说的,无非就是那些要再敢乱些瞎心思,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