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让闫刚怎么回答。
闫刚想说是,没有哪个小孩子能逃得过糖果定律。
可转念一想,闫思蕊似乎不是一般的小孩,能不能用糖收买还真说不准。
“没,这糖是用来给小姑甜甜嘴的,小姑哪里是能用糖给收买的人啊,这是侄儿孝敬你的。”
王大丫从身后经过,听到闫刚这话差点儿想给这大孙子一脚,最后瞥了两眼还是给忍住了。
闫思蕊不光瞅着闫刚的样子想笑,王大丫刚才的样子更想笑。
不过这事儿又不是什么秘密,全村人都知道了,没道理闫刚不能知道,拉上闫刚就出了门,毕竟在家里讲不合适,在家门口讲可还行。
两人重新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就出了门,闫思蕊还特意把自个的小凳子给拿上了,可谓是装备齐全。
坐下后便从头到尾的讲了起来,当然,她和温锐思大队长三人之间的秘密那是绝口不能提的。
可就这样,还是吓的闫刚脚软,直接坐到了地上,幸好这几天没下雨,不然这一屁股下去不全是泥哦。
“讲完了?”
闫刚看了看闫思蕊,呆呆的问道。
“这还不够呀,还要讲啊,没啦。”闫思蕊摊开双手表示已经完全没有了。
闫刚半晌才回过神来,想了许久才开口说了一句,“我发觉我不能回家,每次回家都能听到……劲爆的消息。”
“并不是,而且你也不要为你的不回家而找借口,你回不回家该发生的事儿都会发生,不会因为你不回家而改变。”
这句话倒是没错,可这消息突然听到,还是砸的闫刚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事情也讲完了,闫思蕊也吹够了外头的寒风便打算回屋,还不忘交代闫刚:“把我的凳子给拿进去啊。”
闫刚还愣愣,刚想拿凳子跟着闫思蕊进屋,下意识却一把拉住了闫思蕊,“小姑,等等,我怎么觉得这事儿不对呀。”
“咋不对啊。”闫思蕊睁着萌萌的双眼问到。
“我三叔吃了这么大的亏就没闹,就这么忍着了?”
可不是嘛,要不然也不会连老王家的人也觉得闫思武没种了,可这话她不能说呀,只能说到:“没闹呀,而且自从这次之后三哥都没出过门了,整天把自个关在家里,吃饭都让孩子们送进屋吃。”
闫思蕊说完就没再理闫刚了,已经差不多了,再问问就要说漏嘴了,闫思蕊赶紧跑进了屋,就像啥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而然的脱下帽子和外套等着闫刚把凳子给拿进来。
而闫刚显然接受能力非常好,没过一会儿凳子拿进来后,他又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可不嘚该干嘛就干嘛呀,又不是他家的事儿,他管那么多干啥。
显然,闫平比起闫刚来就难接受多了,上班被领导挤兑,之后又被兄弟提醒,本来就一脑子的浆糊随后越搅越乱,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接受不了便选择逃避,以至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不知所以。
终于挨到了过年放假,回到家里,又是这样一个气氛,爹在房间里紧闭房门谁都不理,吃饭在屋里吃,吃过把碗拿出来又回屋。
而弟弟妹妹也不说话,并且爱背着他嘀嘀咕咕的,娘又整天疯言疯语的,现在这个家哪里还叫家呀。
想着想着就忍不住责怪那边了,为什么要分家,为什么要把他们一家分出来,如果不分出来他就不对面对这些事情了。
显然,闫平有这样的一个思维模式,全都要归功于张翠红平时对闫平的洗脑了。
就按闫思蕊之前说的,这俩大的不在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闫平脑子本就不太聪明,到时候还不是张翠红说啥是啥,并且还会把责怪都推到他们这边。
显然张翠红是这样说的,并且闫平也是这样信的。
出了事儿后,闫平没多想便把责任都推到了他们这边来了,但人却是怂的,心里埋怨,行动上却是一点都不敢的。
这点和闫思武倒是一脉相承。
要是敢找过去找他们算帐,说不定这事儿还能掰扯清楚,可谁让这人没胆呢,那就只能自个继续憋着了。
所以闫平在这个家里一丝的过年氛围都没有找到,又因为家里少了一个壮劳力,孩子们不敢乱来,所以当初分肉,除了免费的他们一人吃了一碗,需要工分换的那些,就只换了一点儿,留下来也仅够年三十的一餐而已,并且鱼也只换了一条尝尝味儿。
与闫思武家不同,闫思文家俨然就是一副过年的氛围,欢声笑语好不乐呵,闫思蕊得了闫刚的糖,自然不会留着一个人吃,毕竟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吃独食有啥意思。
“你过年放几天假呀。”
闫思蕊的话一出,一大家子人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居然还没问。
闫刚苦笑,终于有人记得了,“休息7天,今天只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