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明懵啦:“小姑,你咋知道这是你名儿呀,不对呀,小姑,你又不识字。”
“我不识字我也识数呀,闫乐是两字,这是三字,所以这肯定是我的名儿呀。”
闫思蕊这话一出,闫明彻底懵了,闫思蕊拿过刚才的纸笔,依葫芦画瓢的跟在闫明的字下面,写上了自个的名字,写完后又递给了闫明,“闫思蕊三个字写的对吧。”
闫明一把拿了过来,对吧?当然对啦,何止是对,写的比他的字都要好看不知道多少倍,闫明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他的字居然都不如一个刚刚学写字的孩子,丢人,真丢人。
但要说起来闫思蕊写的也没多好,她的手小,这笔是王大丫给她新买的笔,太长了,头一次写字还真用不习惯。
再加上前世的时候大家都用上电脑了,字也写的少,所以这字还真没多好看。
可就这没多好看的字,也比闫明5年级的闫明写的要好看许多,自尊心能不受到侮辱吗?
被闫思蕊侮辱过后的闫明并没有放弃,小姑一向聪明,可闫乐就不一定了,“来乐乐,我教你写。”
“好。”闫乐一脸纯真的答应了下来。
闫明把刚才的纸背了过去,写上闫乐两字后又递给了闫乐:“来吧,照着写就行了,很简单的。”
“好。”
闫乐拿起笔,一笔一画的写了出来,头一次写字的孩子你想让他的字有多好看,那是不可能的,可闫乐的名字简单呀,就那么几画,写出来一对比吧,好家伙,还是比闫明的字要好看许多。
本想挽回颜面的闫明怎么也想不到,才开学第一天就直接栽到了两个小不点儿的手上。
当然,家里的大人也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大家都没想到,这俩孩子好像真挺聪明的。
闫思蕊聪明自然不用说,而闫乐呢,纯粹是被闫思蕊给调教出来的,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咳……咳……。
两人天天待在一起,就算再纯真的人,时间久了也会耳濡目染受到影响。
而最受影响的往往就是那个最纯真的人,所以闫乐直接就被闫思蕊给带歪了,并且现在想要掰,也是掰不过来的。
两人默契的耍着坏,气的闫明再次怀疑人生后,两人便把新书都写上名字,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翌日。
学校正式开学了,第一堂课就是语文课,学习汉语拼音。
本以为这课上起来应该没啥意思,可听着听着却觉得有趣的紧。
以她后世的年纪又没个孩子,哪里会记得拼音咋念呀,看到那些字母,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英语的念法。
昨天翻书的时候居然没想到,这完全是被英语给同化了啊,如果这些拼音不再跟着学习一下的话,考试还真不一定能考的好。
有这么个担心在吧,课间三心二意的,也能把老师教的知识点学了个全,相对来说,时间也好过一些。
语文课过后,第二堂是数学课,现在的村民们可没有给孩子提前教育的能力,所以孩子们还真就是一张白纸,数学课也学不了别的,从识数数数开始教起,以至于第三堂课还是数学,但数学相比起语文来,闫思蕊就更容易偷懒了。
毕竟数数这玩意儿,过个几十年都没有改变过。
闫思蕊上课心不在焉的,老师们自然能注意到,便时不时的点她起来回答问题,但闫思蕊是谁,这么简单容易的问题怎么可能难得住她,每次都回来的准确无误。
但其实老师也能理解,一年级的孩子们之前都没上过学,平时在村里野惯了,一时间让他们静下心来学习的确挺难的,不过要不了多久就能掰扯过来。
中午回家吃饭,王大丫好奇的问到,“咋了,蕊蕊,念的怎么样啊,上学好玩不。”
“一般吧,挺无聊的,都是教的都太简单了。”闫思蕊说的淡然,任谁都觉得是在吹牛,可说这话的是闫思蕊,他们听到也不会去反驳。
王大丫听到这话果然乐开了花,“哎呀,蕊蕊就是聪明,上学第一天就啥都会啦,以后保准能考上大学。”
娘,别尬吹,现在可没有大学念,不过她倒是能赶上,但才上了一上午的课就能看到以后是能上大学的料,她娘对她果然是带有滤镜的:“老师点我起来回来了好几次问题,我都能答的上来。”
“是呀,点了好几次,小姑回答的都是正确的。”闫乐也附和了起来。
当然,哪怕有闫乐作证,家里依旧在心里表示不太相信,除了王大丫。
“以后呀给你们俩每天一人一个鸡蛋,有营养了脑子才能更聪明。”王大丫走向厨房,嘴里也不住念叨着:“看来之前的鸡蛋真没白吃。”
……
一年级的孩子下午只有一节课,便是体育课了。
学校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