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听后大呼冤枉,“我当初说过了第一个孩子跟我们家姓,可我也说过如果闫刚家不同意这个根本不强求,不答应也没什么,反正孩子也都是跟咱们生活,我就是心疼我闺女,她就一个独女,怕我们俩老走了没个同姓的人会遭欺负这才有了这个主意,要是闫家人对她好,这根本就不是问题,闫刚这孩子怎么这样办事儿呢,凭白的让人在背后议论我闺女。”
春花可不信李母的话,能提出这种要求的人怎么可能是老实人。
春花到底是和闫刚一起长大了,不管现在如何,从前的情份还是有一些的,也为闫刚辩解了几句,“您现在是这样说,可当初是怎样谁都说不准,闫刚追您闺女追了那么久,大家可都知道,您自个凭良心说要是闫刚当初不答应,您会把闺女嫁给他吗?”
还真说不好,李母想反驳,春花接着说到,“我再问问你,当初是你提要求非要住家里的,如果闫刚不答应你,你能答应跟他结婚吗?这其实不全是闫刚一个人的问题,你们一家子都有问题。”
对,一家子全都有问题,一个都别想跑。
没问题的家庭可整不出来这事儿,他们现在就没有,当然以前不算。
春花的话直接堵住了李母和李小玲的嘴,说实话,凭良心说,闫刚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她还真是没看上,可没看上归没看上,也不能这样办事儿啊。
李母和李小玲也冷静了下来,事情大致也知道了,俩人提出了告辞,一路上都要商量着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李小玲委屈,“妈,这事儿还要怎么解决呀,还能怎么解决。”
“闺女呀,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离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嘴却不由控制的说了出来。
李母吓了一跳,“胡闹,离什么婚。”
“可您也不能让闺女这样委屈吧,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李小玲哭出了声。
李母劝道,“闺女别哭,你仔细想想,如果事情像春花说的这样,那不就不光是咱们被蒙在了鼓里,亲家一家子也被蒙在豉里了,这事儿明明一解释就能解释的通的,为啥要离婚呢,闺女呀,这夫妻还是原配好,你再找个爹能对你闺女好吗?你也不想你闺女受委屈吧。”
当妈的,哪能让闺女受委屈呀,李母一样,李小玲也一样。
“可,万一解决不了呢,闫家人就是讨厌我,和这事儿没关系呢。”
“那咱总嘚试下呀,万一这亲家是好人呢,只是被闫刚给坑了呢,何必非要离婚解决呢,这样,闺女,妈也不强求你,但凡事儿咱们总要尝试,不试过你以后后悔怎么办。”
李小玲到底舍不得孩子,便也听李母的话,“那这事儿咱们怎么办呀。”
李母想了想,闫刚刚才的态度,分明就很不积极,干脆直接略过他得了,“咱们直接去亲家家里去,我就不信这媳妇上了门,他们一家还能把咱们赶出去不成,要真赶出去,到时候村里肯定也会说是他们的不是。”
李小玲觉得李母的提议很不错,俩人回了家后在闫刚面前只字未提,这事儿只在私下里商议着。
今天五一假期大家都在放假,闫刚自然也休息,等明天上了班,请上一天假再去,孩子也给带上,真要闫家真是不讲理的人,不看她们俩的面子,看孩子的面子也不会太过份。
俩人合计好,从闫思武那儿拿到闫家的地址后,便一大清早的就出了门。
李小玲长这么大从未出过远门,小学、中学、高中都是在市里念的,去的最远的地儿也就是供销社,公交车都不用坐,两只腿就能走到。
这样一大早奔波在外还是头一次,母女俩抱着小姑娘踏上了去县城的汽车。
可下了汽车依旧不是他们的目的地,沿着闫平提前画好的地图以及一路上的标记,终于在午饭前,俩人来到了第八大队红旗村。
闫思文家是村里仅有的富户,家里又出过两人聪明孩子,母女俩随便找个村民一打听便能找到闫思文家到底在哪儿。
母女俩顺着村民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李小玲心酸,没想到闫刚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长大的,虽心疼闫刚的成长环境,可这坑货该骂还嘚骂。
直到俩人终于来到了这次的目的地闫家,李家母女俩暂且松了口气。
俩人并没有直接莽撞的走进去,而是敲了敲院门,“请问有人吗?”
王大丫正在隔壁择菜,听到似乎是自个家有人敲门,拿上菜就回了家,“你们找谁呢。”
王大丫没见过李母,李小玲和李秀英她倒是见过,可俩人背对着她,她一时也不敢乱认。
仨人听到声回过头,前几天才见过王大丫的面,李小玲自然认识,赶紧打上招呼,“奶奶好,我是闫刚的媳妇李小玲,这是我妈,快,秀秀,喊太奶奶。”
李秀秀望向眼前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又在一个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