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任梅雪同学偷用我的盆在昨天的一番证明下,已经得到了证实。”
“怎么证实的,早上任梅雪可不是这样说的。”
“做错事儿的人当然会撇清自个的错了,我倒也不是防着别人,而是那盆上还真有我的名字,而有我名字的盆的确被任梅雪同学拿着用了2-3天,我不过是证明了这东西是我的而已,难道也不可以吗?”
闫思蕊接着说到,“昨天的盆还在里头,要不咱们进去瞧瞧,再一个,我也是农村来的,我为啥要瞧不起穷人,这位同学不要拿穷来说事儿,现如今能有几个有钱人,大家都一样,没有什么高低贵贱的区别。”
“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可你穿的什么,任梅雪穿的什么。”那女生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闫思蕊。
闫思蕊翻了个白眼,“谁规定农村就不能穿的好些了,我娘疼我,就不让我穿旧衣服,偏要我穿新的,怎么着,你家穷完了还要全世界跟你一起穷啊,什么毛病,见不得别人一点儿好啊。”
眼红病这东西,真嘚治,这年头患有眼红病的人还真不少,这病呀说轻也轻,可说重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