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行,便同意了下来,“好。”
“那我现在写份申请,社长一会儿签个字啊。”柯雪道。
“好。”
申请通过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因为其它社团也是一样,从某些方向收取些费用,以保证社团和活动能持续的办下去。
那么既然都是一样,学校自然也不会只是限制摄影社了。
至于摄影社能赚到多少钱,那是她们自个的本事。
几人在一块商量了许久,外头摄影店拍摄加洗出来是2块钱,单独洗一张照片是5毛,咱们也不收多的,同样也是2块钱一张,也包洗,但洗照片,咱们没有暗房也没有那个技术,所以只能拿出去洗。
但就算是这样咱们社团就能净赚1.5元了,一张照片赚1.5,那要是来个十张照片不就15了吗?
这真是一个让人高兴的数字。
“你别高兴的太早了,万一没人来呢。”倒不是闫思蕊打击在座的各位,而是一个个太理所当然觉得她们社团的生意能好了,有些事儿不能只往好的方面想,万一呢,万一生意不好呢。
“不会的。”
所有人齐齐摇了摇头,觉得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她们摄影社身上。
随后,公告便贴了出去,摄影社承接艺术照、登记照一类的工作,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又担心人家看不到实物不敢来拍,宿舍的众人为了支持闫社长的纷纷拿出了之前闫思蕊拍过的底片又洗了一张出来,贴在了价格栏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