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天牵着闫思蕊回了房,自个留在了屋外让闫思蕊进屋加衣。
闫思蕊还真就听话的换了一件厚外套后,这才走了出来。
这人生病吧,总是脆弱的,外头人那么多闫思蕊这会子也不太想出去了,她就想矫情一下,对着温景天撒下娇,“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啊,对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刚来了没一会儿,我路过华侨商店知道你爱吃奶油蛋糕就给我买了一些,给你送过来这才知道你生病了。”
说到这儿温景天有些懊恼,通讯不发达就是这样,如果人人家里都有电话了,这样闫思蕊生病的时候,他也能早些知道而不是这么被动,非要等人来了后才知道闫思蕊生病的事儿。
然而闫思蕊并不这样认为,后世通讯那么发达,还人手一部手机呢,那么多的软件随时都能联系到你想联系的人,可那又如何呢,有心的人无论什么情况都会及时联系到对方并且给予慰问,没心的人最多一句多喝热水就有直接给打发了,有些人连多喝热水都不愿意说呢,那种听到女朋友生病后,直接不耐烦挂断电话的人,这种人是怎么有女朋友的人,她都觉得很迷,而且这样的人还不占少数。
所以说这事儿和通讯没有关系,关系最大的还是看对方有没有心。
温景天的心她就看到了,闫思蕊怕温景天着急,赶紧安慰道,“你别担心,我烧已经退了,况且也不是很严重,不然我娘直接就送我去医院了。”
话是这么说,温景天还是很自责,“不如在家里装个电话吧,这样咱们也好联系对方。”
电话是死的,人是活的,人不在家,就是再想联系也联系不到啊,可闫思蕊不忍心反驳,“可以,我和大哥说。”
“其实我也能搞定的,不用麻烦大……大伯。”温景天纠结了一会儿,这声大哥还是没叫出口,依旧喊着那声喊了二十年的大伯。
闫思蕊憋笑,这人硬生生的给自个降了个辈份,算了,称呼的确是个难题。
“没事儿,反正我大哥闲着也是闲着。”
此时正‘闲’着的闫思国在办公室里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他用食指搓了搓鼻子,心里奇怪,不像是感冒了啊,不过很快的他就没时间纠结了,最近老万因过失被处罚了,当然这过失到底是不是过失,老万一时间可能还不太清楚,但他和温玉泽却是清清楚楚。
现在老万正四处找人拖关系解决呢,他和温玉泽自然要乘胜追击断了他的后路才行。
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些被她闺女害的差点儿上了不学的那些未来的栋梁们,他们都必须要这样做。
当然,现在这样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所以这段时间还真是有些脱不开身,以至于他已经有两周的时间没去看王大丫了,当然,现在陪在王大丫身边的儿子多,对于闫思国这个大儿子来没来,倒也没那么的在意。
家里的羊肉胡萝卜汤已经炖的差不多了,这第一碗和第二碗自然是给家里的小闺女和未来的小女婿的,第三碗是自个的,剩下的啊,自个来呗,还要老娘伺候不成。
王大丫盛好了三碗羊肉汤,又单独的煮了一大碗面放在旁边单独放着,然后让闫乐将这三碗端到闫思蕊的小院,让俩孩子直接在那儿吃得了。
闫思勇觉得不妥,“娘,这样不好吧,还没结婚,也没订婚,就在房间里一起吃饭。”
王大丫笑道,“哪儿来的老古董啊,思想比我还封建,在房间吃个饭咋了,更何况蕊蕊还在生病呢,你以为景天那小子那么不知轻重啊。”
王大丫毫不客气的吡了回去,闫思勇摇了摇头,“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说俩人就是谈个对象,单独在房间里吃饭传出去不好。”
“咋就不好了,而且咱家里人不说,谁会知道啊。”王大丫懒得跟小儿子掰扯,直接强硬的让闫乐给俩人送了过去,“去,让你小姑别出来了,免的吹着风了再加重了就真要去医院了。”
家里王大丫最大,闫乐聪明的没拒绝,直接用个木盘把两碗汤和一大碗面一起端去了闫思蕊的小院。
而此时的小院内,俩人正在门口腻歪着呢,闫乐一进来,差点儿没闪身退出去,太尴尬了。
闫思蕊眼尖,直接把人喊住了,“乐乐,你来就来了,干啥又走啊。”
闫乐瘪嘴,“我为啥要走你不知道啊。”既然已经被喊住了,那么退出去也没啥必要了,闫思蕊瞧着闫乐端来了三碗吃食,道,“咋还端进来了,我出去吃就行了。”
“奶让我端进来的,让你俩就在屋里吃,免的一会儿吹了风加重了病情。”
“说的我挺弱不禁风的,谢啦。”
闫乐把三个碗放在了桌上,拿上木盘就退出了房间,并且还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大门。
闫思蕊一阵无语,“病人要通风,你把门关上干嘛。”
况且她发烧出了一身的汗,这屋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