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语出惊人,王大丫无言以对,因为王大丫也是这么觉得的。
当然,她们家可从来没养过狗,以前条件不好,不光她家,村里也没人养狗或者小动物这一类的,最多养些鸡。
可鸡这玩易儿也不需要训,但闫思蕊那架势带孩子的时候是真有些像带,咳,的,她也老早就发觉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看来大家的感觉都是如此的雷同,这就表示闫思蕊带孩子的方式是真有问题了。
闫思蕊去单位完成了最后的交接工作后,她们这一组又卡着过年的时间点放起了年假,比其他人提前休息了十五天,直到过完年再去上班,加在一起,足足22天呢,这假期也是有够长的。
闫思蕊正满心欢喜的陷入在能陪孩子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的时候,此时的她还没想到自个的两个妈正打算找她谈一谈呢。
然而这谈话的内容让闫思蕊也是很无言以对,她尴尬的解释到,“没这回事,你们也太敏感了,这是个人,我怎么可能当狗那样养呢,况且我都没养过狗,我怎么知道怎么养狗啊,你们养过吗?”
俩人连连摇头,“没有。”
还真没有,王大丫自然是没养过的,温母也是没养过的,毕竟年轻的时候跟着温玉泽东奔西走的,哪有时间养狗呀,那个时候人都没得吃,像狗更是不会带在身边了。
听闫思蕊这么一忽悠,俩人似乎觉得真是自个想多了。
仔细一想还真是,亲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当狗那样养呢。
闫思蕊直觉冤枉,然而无论怎么想,大家都还是觉得自个的直觉没错,但也没太较真。
小团子11个多月了,正是长牙齿的时候,之前闫思蕊不在,温母都是将胡萝卜切成条给小团子磨牙用,不然也没其它的东西了。
而她回来后便给小团子买了一堆磨牙的吃食,其中山楂做的金果棒可以说是她的最爱。
每天拿一根出来,用她的小乳牙咬来咬去。
不过可惜牙齿是长了,可并没有长出多少颗来,一颗金果棒她能咬上一整天。
但说到吃,却没吃多少。
主要还是孩子小,牙没多少就算了,费尽很多的力气咬断了一小截放进了嘴里后她依旧咬不动呀,也就是吃个味儿,然后就给吐了出来。
说是吃,实则全给浪费了。
温母倒是有些心疼,毕竟是花钱买的,而且闫思蕊买的东西就没便宜过。
温母便想切一截下来,分成两半,一天半条也能咬,而且一天只浪费一半一个月就能省下不少钱了,然而小团子压根就没给温母这个机会。
只要温母想上手抢她嘴里的金果棒,她就转身,温母再过去,她就再转身,总之谁要抢她手里的吃食,她就让抢她的人看不到她在吃东西就行了。
温母之前还没遇上过这种状况,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呀。”
闫思蕊坐在一边看了个全程,只淡淡道了一句,“这孩子护食呢。”
护食。
护食这词也能用到孩子身上?
温母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闫思蕊把孩子当宠物了,“护食不能用在孩子身上吧。”
闫思蕊一顿,随即也明白了过来,“妈,没那么讲究,孩子还小呢,大些就好了。”
至于是哪个好了,闫思蕊没说清,而且她也觉得过日子嘛,没必要计较的那么清楚。
“娘,这玩意儿不贵的,让她吃呗,没啥。”
金果棒还真不贵,空间商城买的,买了一大堆,不光能给孩子磨牙,她也爱吃,时不时的也要吃上一根,见小团子吃这金果棒吃的香甜,闫思蕊也拆了一根,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了她的旁边,母女俩一人一根吃了起来。
小团子见闫思蕊也在吃着金果棒倒也没有舍不得,在这个家里能分到她的吃食的人也就只有闫思蕊了,倒不是什么到底是母女俩呀,孩子舍得给妈妈吃,而是因为小团子知道她的吃食都是闫思蕊买回来的,只要吃完了闫思蕊还能再买,所以对于大方给她吃食的妈妈,小团子也格外的大方。
俩人一起吃着金果棒,在屋子里吹着暖气,大冬天里还是很惬意的。
闫思蕊的金果棒几口就吃完了,小团子的还有许多,她吃了一半停了下来,放在了自个的小桌上,并且还会垫在包装袋上,这样放着是干净的一会儿还能再吃,说过两遍她就能记得了。
然后迈着两条小胖腿,甩着身上的肥肉,跌跌撞撞的跑向了闫思蕊这边,示意她帮忙擦下手顺便擦下脸:“妈妈,妈妈。”
“来了,别喊了。”闫思蕊起身给小团子拎了拎毛巾,先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再来给她擦了擦手,顺便道,“金果棒下午再吃,你已经吃掉半根了,再吃下午没了啊。”
“啊~。”小团子的声音百转千回甚是不舍,但看了看金果棒的长度,好吧,再吃下午真没了,随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