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急急忙忙跑回去通报。
习善跟着项应之进了府门,于前厅等候。
不多时,一位头发半白身穿金丝绸缎的魁梧老人从前厅后方绕出,笑容慈祥地迎向项应之。
“项二少爷,敢问这次来所为何事呀?若仍是先前那事,只能再给您道声抱歉了。”
“见过刘老,之前确实是在下考虑不全,夺人所好。这次拜会只求您手艺,还望成全。”项应之说完对习善使了个眼色,后者“噌”地抽出镔铁宝刀递上前来。
刘老刘福年双目放光,大步迈出,双手将宝刀接过,不住的轻轻抚摸:
“好一把宝刀,虽说比我珍藏的那块镔铁质地差了少许,但如此大的一块却也万金难求。”刘福年爱不释手,笑得别提多高兴了:
“打了半辈子铁,倒是只锻过一手之数的镔铁神兵,管他娘的什么寿不寿见不见刀兵的,能多铸一次我便高兴一次!二少爷放心,老夫寿辰前,您的枪头便会送上。”
“多谢刘老,但这么大一块镔铁肯定不止仅铸一根枪头吧?”项应之怎会看不出这老奸巨猾的刘福年起了贪念,想黑他,笑着假装询问。
“嗯……那是当然,不知……”
“在下还需要铸造一把浑然一体的三尺横刀作为佩刀,包括刀刃与刀柄。早知刘老您的拿手绝技便是锻造一体强兵,这次还望不要藏拙。”
“这……这会不会太暴殄天物了,这把宝刀也仅有刀刃为镔铁所铸,若是铸一把通体镔铁长达三尺的横刀,哪怕仅有二指宽岂不也要重达二十多斤,与人比试起来……”
“您老是嫌我力气小喽?”
“不不不……”
“不是就好,对了,厚度要有十分之一寸,剩下的就全当给您的寿前贺礼,六日后另有重谢!”这横刀则是二人提前商量好的说辞,为防止刘福年得知是为他人所铸而偷掺劣料便宜自己,便称是为项应之所铸。
听了项应之的话刘福年心里暗骂,给你项二少爷铸完两把兵器还能剩几两镔铁?但仔细一想似乎还真不亏。
从习善手中拿过装满黄金的小匣子放在桌上,项应之又寒暄几句后便领人告辞。走到前厅门口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对着准备离去的刘老高声道:
“刘老,麻烦您枪头末印‘恶’字,刀身末印‘善’字,静候佳音,告辞!”
回到家中阁楼,二人便耐着性子只等神兵铸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