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一剑之后以惊人的身法在墙壁横向游走,转眼数剑便穿过刀身的空隙刺中荀天养的身体!
“嗯?”
夜龙鳞甲却是完全防住了所有遗漏的攻击。
“哈哈哈,傻了吧坏女人!”荀天养见状乐坏了,手下却没闲着,潮落横削而至。
隔着一道墙的街上,好巧不巧,一名追击而来的甲士与习善撞了个对着。这人毫不犹豫一剑刺来,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习惯。
习善身子骤然压低躲过这一剑,同时扣动扳机,左手也从右上方拔刀,斩!
如此近距离面对止戈,这名二流甲士注定结局凄惨,他甚至连躲避的反应都没时间做。
一箭入喉!
接着刀锋斜向切开了甲士身体,将他一分为二。
习善踩着脑袋拔出插在这人脖子上的弩箭,在尸体上擦了几下,又从箭壶拿出两支。接着上弦后拆下箭匣,装进里面,加上弩槽中的弩箭共有六支。
重新装好止戈,习善听着师兄的声音确定那间院子,插回善自刀双手抱弩原路跑回。
这地宫存在的时间或许并不久远,木门保存完好闭合紧凑,从外面只能看见种种颜色从里面一闪过,无法判断两人位置。
习善瞄了一眼便果断换地方,够到墙头翻上去。院子里剑气四溢,两名一流高手的交锋毫无保留,石桌石椅上布满了新生剑痕。
蛇的修为与身手实则高出荀天养不少,但对方那身刀枪不入的盔甲着实让人无奈,全身只用防守面部与手指。而自己则不敢被人手上的五尺千牛刀挨上一下,不然少则丢胳膊断腿,多则直接两截了。
可哪怕如此,荀天养仍被逼得节节败退,虎虎生风的潮落挨不到对方半点。
蛇再次仰倒贴地后划,靠近墙边扭身调转,一蹬脚弹射而来。荀天养看准了举刀猛劈,对方身上却突然发出刮铁皮般的声响,空气微震,眨眼横移数尺后以刁钻的弧度杀来,剑尖延伸出的一尺剑气眼看着便要刺中荀天养鼻尖。
后者紧急撤头躲闪,蛇却突然收剑,反手甩向身后!
“叮!”
一支弩箭被削歪了头栽倒一旁。顺着蛇剑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坐在墙头扣动扳机射出第二箭的习善。
蛇回首,美丽的眼睛中透出绝寒的冷意。转身,反脚踹退荀天养,从容而精准地挑飞第二支弩箭,她化作一阵风袭向习善!
“妈的不可能!”习善慌了,心中骂道,他根本不信这坏女人能如此近距离击飞自己的弩箭,太他妈变态了!
他哆嗦地射出第三箭后直接向后倒去翻下墙头,同时迅速放回止戈,善字刀亮锋出鞘。
习善还未摔到地面便听到弩箭被再次击飞的清脆声响,蛇的身影如追魂恐魔般出现在墙头。她向下俯视,眼中流露出对苍蝇般的厌烦。
长腿曲弹,蛇动若流萤,瞬间贴近。手中蛇刃轻易避过善字刀,在精纯内力包裹下如热刀切牛油般破开习善身穿的鳞甲,刺入肋下。
这绝不是一般招式,虽看似简单,但搭配其内力特性的运功方法与输出内力路线定是某一门派的高深武学。
“咣当!”一声荀天养破门而出,却只来得及看到蛇划开习善腹部抽回蛇剑,剑身包裹的内力令它滴血不沾,只有师弟身下迅速蔓延开来的血水证实他无限接近死亡的状态。
一招,一剑。
这位带着蛇纹黄金面具的女人杀死习善竟只用了一剑。
“本来还想拿他喂生血蜘蛛的,不过这苍蝇也太烦人了些。”蛇说着用另一只手从习善手中夺下善字刀,缓缓站起身看向荀天养。
“这是镔铁刀吧,看你还能在我手中挨几下。”
看着对面女人手里自生花纹、寒光灵动的横刀,荀天养的腿不由自主软了一下。他破口大骂道:
“师弟你个王八犊子是来给这婆娘送武器的吧?!!”
蛇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稍弯的眼角能看出她在嘲笑。但突然间她身体一颤,紧接着僵直,绯红瞬间爬满全身,那双一向冷酷犀利的眼睛也恍然变得如秋波般迷离。
脚底下原本死透了的小子此时正抬高了一只手,迷糊地触碰到了她下身某处……
【你你你往哪抓呢!《养身真气》给你暂时续命别耍流氓啊!】莫狂在识海中猛敲习善脑壳,夸张地训斥道。
“但好像很有用唉,我都没用力她就动不了了,是不是点到什么穴位了?”习善疑惑道,但还是艰难睁开双眼,看准了之后抓紧蛇的双手,并用腿牢牢锁住她的下盘。结果对方却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仍颤抖着呆立在原地。
“师兄快跑!”习善艰难而虚弱地嘶吼,同时迷迷糊糊想刚刚究竟点到了人家什么穴位?两瓣软软的、充满弹性的东西,摸起来竟感觉还有几分可爱。不可能!这坏女人身上哪有什么可爱的东西!
荀天养对自己师弟一会死一会活的本事放心的不得了,招呼都没打转身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