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一想也是,头发胡须在古代那可是非常尊贵的,甘宁不相信也正常。
要不然,建安三年,曹操征张绣的时候,路过一处麦田,骑的马受惊吓闯进麦田,踏坏了麦子,为了服众,曹操削发代首。
“我自有妙计,兴霸只管看我计策就行了。”
周瑜拿出纸笔,在案几上写了几句话,交给了甘宁。
“来,给士元飞鸽传书,鸽子到了巴丘之后,再让士元从巴丘飞鸽传书给子敬。”
“少爷,需要这么麻烦吗?我们直接给子敬飞鸽传书就行吧?
甘宁不明白周瑜为何多此一举。
“不能暴露我们的行踪。子敬倒是知道了也无妨,就怕东吴有西川的细作。”
还是小心为妙,如果敌人知道了,暗算两个人那就太简单了。
“还是少爷考虑的周到,我不及少爷十分之一啊。”
甘宁由衷地赞叹。
“哈哈哈,兴霸啊,你,哎吆……”
周瑜感觉体内一阵刺痛。
“少爷,你这是……”
“不妨事,可能是初到西川,水土不服吧!”
其实周瑜心里清楚,这哪是什么水土不服,这是体内的毒还没有清除干净,加上这段时间大战水贼,舟车劳顿,身体免疫力下降,毒素侵体造成的。
不过,这不能给甘宁明说。
总不能说:兴霸,我中了慢性毒药,我怀疑是孙权下的毒。
这还不得把甘宁吓个半死啊。
等有机会调查清楚再一块算总账,先记在小本本上吧。
夜幕降临,外面淅淅沥沥下起小雪来。
好巧,无根之水,正好服药。
三个月之后,身体就应该会痊愈了。
……
孙乾一直在鲁肃住处等待,没有确切消息他是万万不能回荆州的。
可是迟迟不见周瑜的回信,孙乾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鲁肃也是束手无措,周瑜是大都督,一切军务都要听周瑜安排。
调遣军队,许诺出兵,鲁肃可做不了主。
“子敬,你看这……唉!”
孙乾着急,急得上火,捂着半边脸说道。
鲁肃也着急,曹操真要是打下荆州,东吴这辈子就别想得到荆州了。
一个合肥就让东吴焦头烂额了,要是荆州再被曹操占去,那东吴真无出头之日了。
“公祐莫急,我估摸周都督的消息快到了。”
话音刚落,在门外跑进来一士兵,单膝跪地双手一拱,“将军,周都督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