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世界的制度和法律有问题,可时代的局限性,无法一下子做出改变”
想到这里,云景不动声色的看了夏涛一眼,以双方目前的关系,如果,如果将来有一天他坐上了那个位置,不知道能不能听得进去自己提一些意见。
以后的事情只能是以后再说了,说不定将来自己本身就有能力改变一些东西呢?
太遥远了,现在想这些没太大意义。
夫子恐怕都无法改变现有的状况吧,很多东西想要改变,无异于挑战整个世界的体系和文明!
太难了
前进的速度虽然慢,但总归云景他们还是来到了左先生家的门前。
下车后,云景发现左先生家门口迎接宾客的居然是汪浮和左望山的一个儿子,儿子徒弟齐上阵。
儿子是血脉的延续,徒弟则是思想的延续,儿子招待亲戚,徒弟招待友人,左望山这样的安排倒也正常。
夏涛带云景来给左先生拜寿,但并不是以二皇子的身份,他的下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了一份凉州州府一望族的请柬,可以带四个人去见见世面。
也就是说,凭那份请柬,云景和夏涛都是顺带的。
他这样的安排也正常,否则以他二皇子的身份前来,今天的主角估计就要变成他了,压根没左望山什么事儿,那有些喧宾夺主。
“凉州州府邓老爷到,宾客四位,赠名画一副,祝左先生身体健康,里面请!”
夏涛的下人递上请帖后顿时有人唱名,然后邀请云景他们进去,里面有人专门安顿他们。
云景知道,所谓的邓老爷压根没来,是夏涛的下人易容伪装的。
进门的时候,处于登门拜访礼节,云景也冲着负责迎接他们的汪浮微微抱拳行礼。
但他这个抱拳礼,却是左手包右手,而且代表自己的左手大拇指在上,代表他人的右手大拇指不是被左手大拇指压着的,而是直接撰在了掌心!
好家伙,这已经不是行礼了,而是差不多当面指着人家的鼻子骂猪狗不如,只是以读书人的方式表达出来相对委婉一点罢了。
可懂的都懂。
面对云景如此行礼,汪浮带走笑容的表情一僵,旋即脸色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但今天是他师父的寿辰不好发作,自己负责迎接宾客,只能深吸口气压下怒意,却是暗自记在了心里,事后再算账。
他也在心头快速思索,此人是谁?为何如此,莫不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的仇人?
云景故意的,行礼之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随夏涛等人进去。
和汪浮这种禽兽不如的家伙以礼相待?
可拉倒吧,他没当场拔剑将其砍成肉泥就算不错了。
在他们进去后,汪浮对身边的一个下人眯眼耳语道:“安排人看着邓老爷他们点,尤其是那个长相无比出众的年轻人,搞不好他要闹事儿,今天是师父的寿辰,容不得一点差错,顺便再调查一下是不是什么时候和他们结仇了”
“小的明白,这就去安排”
下人离去后,汪浮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侮辱我,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云景行礼的动作很多人都看到了,无不投去诧异的目光,但都没有说什么,可暗中都在猜测云景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如此对汪浮。
少年人,不管怎么样,也不该在这样的日子行如此无礼的举动啊。
“云兄弟,你这是何意?那人和你有仇?可不对啊,你才来多久,人家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夏涛愕然的看着云景道,云景那一个动作,就差跳出来明刀明枪的和人家干了。
云景不以为意道:“黄兄,我并非无缘无故的骂人,只是比你先来几天,知道一件让我无比愤怒的事情,刚才门口迎接我们的叫汪浮”
说着,云景把周木以及他女儿的事情说了一遍,顺带提了提周木上门差点被打死的事情,完了道:“这件事情我亲眼所见,人家上门去找女儿,却被女婿的家人差点打死,如此行经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我实在做不出装着不知道还给其好脸色,想想都恶心,说实话,今天来此,我想的就是之前那样指着对方鼻子骂,现在心情舒服了,纵然被赶走也无所谓,你或许会觉得我冲动了吧,但无所谓了,我辈读书人羞与此等禽兽为伍,提前划清界限的好”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云兄弟不早说,否则我看都懒得看那家伙一眼,简直污了我的眼”,夏涛微微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