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就成了人们眼中的两情相悦了。
“人小鬼大,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夜深了,回去吧”,云景摇摇头道。
他当然不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人,只是当初那事儿吧,没到那种程度啊,况且谁知道林星语怎么想的?仅此就要说什么以后如何如何那不扯的么。
林涛这会儿跑来找云景,不过是因为有一次偶然看到姐姐房间里珍藏着云景的画像,从而明白了姐姐的心思,处于弟弟关心姐姐的那种少年鬼使神差心态罢了,加上云景和林星语闹出绯闻,这不就有了由头了嘛。
考虑到云景未来很可能成为自己姐夫,他的话林涛还是要听的,于是道:“那我就回去了啊,姐不是,云大哥有时间常来家里玩儿”
说着他就转身走了,年轻人,想一出是一出,压根没有逻辑性可言。
人生在世,多少个春秋过后,每个人都将被历史遗忘,在活着的时候,恣意一些,开心一些就好,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又不在你家锅里要饭吃,何必在意?
所以,没什么好纠结的,一切顺其自然吧,当然,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还是要有的。
看着林涛进入了黑暗之中,云景示意宋岩可以走了。
哪儿知就在此时,黑暗中传来林涛的声音说:“云大哥,到时候,我姐跟了你,进门的时候别走后门啊,至少也要侧门”
闻言云景嘴角一抽,好嘛,这家伙都考虑那么远了。
这个时代纳妾,进门的时候妾是不能走正门的,唯有正妻才有资格从正门迎娶进去,妾只能走后门或者侧门,否则就逾礼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今天去林家拜访明显是个错误的决定,然而这就是人生,总能在你不经意间给你来点纠结的意外。
“不是,人家都是刀山火海打打杀杀腥风血雨,为毛到了自己这里,尽是些家长里短?尤其是这些事情吧,稍不注意就里外不是人了,人生太难啦”
客栈休息一晚,隔天一早云景主仆二人乘坐牛车继续启程出发了。
此去江州州府赶考,云景选的是最远的一条路,明明几天就能到达的路程,兜兜转转预计得一个月。
新林县可谓云景此行的起点,从这里出发,两天后,云景两人来到了一条河边。
河名清水河,宽不过三十米,虽然河名清水,但云景他们到来的时候,这条河的河水一点都不清澈,盖因涨水了,河水滔滔浑浊无比,还把过河的桥都冲垮了。
桥没了,云景他们不得不停在河边,不止他们,清水河两岸都有很多人隔河相望相顾无语。
短短三十米距离,却成了常人难以跨越的天堑,别说如今河水滔滔了,就是等几天河水消下去,想要过河也是个麻烦事情,毕竟曾经这里有桥可以通过,是以沿岸并没有渡船。
“少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宋岩问牛车上优哉游哉的云景。
天底下哪儿来那么多高来高去的强人啊,这会儿两岸都是前路断绝的普通人,一个个纠结无比,眼巴巴的看着对岸。
实际上对云景两人来说,想要过河还是很简单的,哪怕驾着一辆牛车,但宋岩并没忘记自家少爷以普通书生赶考的人设。
云景问:“能绕路吗?”
“能到是能,我们后退三里,沿着官道另一个方向走,座桥可以过河,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就要多出三天的路程了,而且今天也无法到达城镇住宿”,宋岩回答道。
作为书童他是无比称职的,什么地方住宿,什么地方有什么路,他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绕路吧,反正也不差这几天时间”,云景无所谓道,他与其说是在赶路,还不如说是在游山玩水,压根不在乎绕不绕路这种问题,绕一点反而正中下怀。
宋岩纠结道:“就是不知道那座能过河的桥会不会也被冲毁了”
“到时候再说吧”
然后宋岩就不再说什么了,驱车往回走。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行路难,一条路,一座桥,若是中途阻断,简直就是断了两个地方的联系,所以往往一旦出现有人出资修桥铺路,很容易得到大善人的称号。
下午时分,云景他们距离另一座能过河的桥梁还远,也没能遇到城镇村庄,是以只能露宿荒野了,好在这种事情云景有着充足的经验,问题不大。
野餐一顿,夜幕降临后,云景道:“小宋你把东西看好,我出去一趟”
也没解释什么,云景冲天而起消失在了夜幕中。
不久后云景再度来到白天那座被冲毁的桥梁之处,这里的人们已经散去了,稍微打量,云景去了远处一片茂密的丛林。
不久后,他扛着一根四十来米长的树干,直接就架在了沿河两岸,然后第二根第三根
半个小时不到,这里硬生生被云景用大树树干铺上了一座足够坚固的粗糙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