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牵扯其间”,说到这里,班头顿了一下,仔细组织语言继续道:“云公子的书童宋岩目前未能洗脱嫌疑,嗯,尤其是他身上还沾染了赃物身上的一些特征,云公子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在怀疑他也不是在怀疑你,毕竟我们官府办事是讲证据的,此来主要是问一下云公子对这件事情知道吗?”
讲道理,因为云景来头不小,班头此时压力也是很大的,措辞必须得小心以免得罪,甚至都不敢主动提出将云景带去衙门配合调查,没办法,哪怕确有其事都得小心处理,若是和云景无关,得罪了他算谁的?最终倒霉的还是下面的人。
官场嘛,虽然不乏那种刚正不阿的官吏,然而能不得罪人,谁愿意去给自己找不自在?尤其是这个事情他说大不大。
看得出对方的纠结,云景暗道也是为难他们了。
可话又说回来,也是自己了,换做他人,这些官差岂是那么好相与的,若是平民,人家才不会和你客气,直接就铁链加身捉拿下狱再说了。
所以读书,功名,圈子人脉,这些东西还是很重要的,至少关键时刻不会被人轻易拿捏。
对于如今的云景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儿,脑海中划过这些念头,云景愕然道:“昨夜郡守大人家里失窃?这件事情我却是不知道的,实不相瞒,昨日我与书童宋岩来到怒江城后,在客栈安顿下来,就来寻我内人了,直到现在都不曾回去,如今我那书童受到牵连且有嫌疑,不知可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
云景居然这么好说话,这是几个官差始料不及的,面对这种情况,他们都已经做好被云景训斥甩脸色的准备了。
有一说一,有云景那样的身份背景,别说配合,就是训斥他们在没有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赶紧放入都很正常!
偷看了一眼白芷,官差心道云景好福气,难怪一晚上不回客栈,换做是我,估计这会儿还没起床
抛开这些念头,班头措辞讲究道:“云公子好雅量,不曾为难我等,是我等之福”,先恭维了一下,他继续道:“我们也相信云公子主仆二人不会去行那梁上君子的举动,只是事关郡守大人,这件事情还是要谨慎处理的,倒也不敢劳烦云公子,只需在抓住贼人之前,还请云公子尽量不要离开怒江郡,当我,我们不敢耽误云公子的事情,若是要离去的话,还请留个去向,也好方便随时与云公子核对情况,不知云公子觉得如何?”
“好说好说,配合官府查案,我辈读书人义不容辞”,云景点头道。
班头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我等就不打扰云公子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告辞”
说着他们就要离去,甚至都没有把云景带去衙门的打算,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万一云景觉得被带去衙门是对他的羞辱摸黑,那个时候就不是一起简单的失窃案了,搞不好郡守大人还得亲自去给李秋陪不是,何必多此一举?
云景能配合调查就偷着乐吧。
这些弯弯绕绕云景心如明镜,说白了还是如今自己今非昔比,换做彼时,这会儿自己绝对在大牢里面待着。
见他们要走,云景想了想到:“诸位且慢,不知我那书童接下来会如何?”
到底宋岩跟了自己多年,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云景怎么可能丢在一边放任不管。
班头留步回答道:“云公子放心,他只是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嫌疑罢了,有云公子之前那番话,我们回去之后他就可以离去获得自由,纵使有需要配合的地方,我们也可随时来寻,只是那个时候又要打扰云公子了”
所以,看在自己的面上,纵使宋岩有嫌疑也不会被束缚呗,只需随时能找到人即可。
心念闪烁,云景道:“无需如此,该如何就是如何,以免乱了规矩,若有需要,学生和各位走一趟便是”
“云公子的好意我们明白,心领了,但事情没严重道那种程度,没事的,我们是按正常流程办事,宋小哥只是有嫌疑,在配合的情况下,无需在衙门接受看管”,班头笑道。
他们没想到云景这么好说话,如此为他们着想,感官一下子就提升了很多,试问这世间,有云景这身份背景的,几个人这么好说话?
他们都这么说了,云景也不再纠结,想了想道:“不知我可否问一句,窃贼有眉目了吗?在下自问还是有些手段的,若需要帮忙配合调查,定不会推迟”
之所以这么说,是云景想到,这个事情虽然不大,清者自清嘛,最终也没什么影响,可到底被牵连有嫌疑了,还是尽快了结了的好,以免给名声背上污点,别小看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很可能一些关键时刻就能“要命”!
比如长时间背着嫌疑,到了科举的时候,考官注意到这点,对方会怎么想?搞不好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名落孙山了。
科举乃是为国取才,天子关注,考官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含糊的,别说李秋,夫子的面子恐怕都不好使,那些清官言官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