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思,你个老东西虽然厉害,我们不是对手,但休想让我们屈服!
宝寿的气息收发自如,小施惩戒后收起气势沉声道:“大尊钦定,乃你们父女俩的福气,不要不识好歹,若再出言不逊,就不是这么小施惩戒那么简单了,休怪老夫不客气,哼,现在,还请护法你们跟我走吧,大尊还等着你们归位呢,不要让我动手,我也不希望大尊久等,否则吃苦头的是你们,实际上,闹得不愉快也不是我想看到的,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
“呸,姑奶奶我才不要当什么侍女,什么狗屁福安大尊,不知道哪儿跑出来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也配,姑奶奶夫君乃正经读书人,功名在身,王朝备案,受庇于整个国家,姑奶奶乃夫君明媒正娶,他日籍上正名,面众为夫分忧,踏庙堂亦能替夫行权,与夫君一荣俱荣,岂容尔等宵小所辱”,苏小叶猛然咬牙狞声道,可谓怒不可遏。
她虽然是山野民女,却也是读过书的,侍女那是什么?说白了就是连贱妾都不如的下人玩物,她苏小叶堂堂读书人正妻,说点不切实际的,将来夫君若踏足庙堂出将入相,诰命加身亦是等闲,何等荣耀?
现在居然有人张口就让她去当侍女,这是何等的侮辱!
哪怕不为自己,仅仅为了夫君颜面,这件事情若不讨个说法,以后自己和夫君如何见人?
对方再强势又如何,纵死亦要全名节!
这不仅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已经上升道了夫君颜面和她苏小叶名节的高度了,哪怕是死,这些东西都是不容沾染污点的!
“愚昧,大尊的侍女,何等殊荣,算了,现在说你也不懂,认命吧,大尊钦定,不容置疑,想改变都不可能,纵使天子当面我也是这句话,将来你会明白自己何其幸运的”,宝寿先生摇摇头一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表情道。
持枪而立,苏小叶咬牙冷声道:“姑奶奶虽然一介女流,却也知道你这番话是何等大逆不道,今日势必无法善了,姑奶奶纵然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若有幸逃过一节,就凭你的这些话,姑奶奶就能以夫君名义给官府递条子,尔等抄家灭门理当正法!”
“你觉得老夫会给你那样的机会吗?在我面前,想死你都做不到!”宝寿先生淡淡道,心头却在沉吟,按说窥视者这都不出来吗?还是说自己和大尊都猜错了,对方根本就不在乎这对父女?
不管怎么样,这对父女肯定是要带走的。
“好一个长生宫,表面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如此肮脏,强迫他人,无视律法,早就觉得你们不是好东西,原来这才是你们的真面目,不才既然亲眼所见,岂能无视,姑娘,这位大叔,你们莫怕,在下虽然才疏学浅本领浅薄,却也容不得这等宵小放肆,敢站出来,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若有幸活命,必将上奏朝廷彻查长生宫以正视听!”不远处响起了江涛的声音。
过来的他也听到了宝寿先生的话,作为忠于家国的读书人,对于宝寿所说的那些话,心中怒火丝毫不必苏小叶父女俩来的少丝毫。
他主动站出来,一句话之后,宝寿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他就晕了。
才后天后期的他,在真意境能用意志伤人的宝寿面前,连一个眼神都承受不住,差距太大了。
从这就能看出,宝寿面对苏小叶父女俩压根就没有认真!
见此情形,先天境界的苏猎户很清楚双方差距有多大,压根就没有丝毫翻盘的念头,而是看向苏小叶认真道:“小叶子,这宝寿绝对不可能放过我们的,老爹虽然是个粗人,但现在要告诉你的是,你是许了人家的,名节不容有污,哪怕只是言语上,事关夫家脸面,纵死,也要保全名声,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爹,我懂”,苏小叶认真点头道。
宝寿无语道:“护法,你们何必如此悲观,好吧,你们不了解大尊,以后会知道现在的想法是多么可笑的”
话还没说完,宝寿只觉清风拂面,下一刻,他表情茫然定格,然后七孔流血,当场咽气儿躺了!
“哪儿来的毒?无色无味,似乎是传说中万金难求的剧毒昨天,必定是那窥视者干的,行踪飘忽无迹可寻,难倒他是刺客杀手?”
死亡的瞬间,宝寿脑海中只剩下这样的念头。
苏猎户父女俩对视一眼,双方眼中都充满了问号。
一切都在把握重点宝寿,哔哔半天,咋就突然死了?
这死的也太干脆了吧。
就跟做梦一样。
云端之上,云景心说欺负我媳妇,老子弄不死你,还好当初从杀手组织弄来的剧毒昨天还留了点,正好派上用场,当真是家将陆续必备。
才后天后期的云景,咋可能去和真意境的宝寿硬刚嘛,能简简单单弄死何必费那个劲儿?
你看,毒一放,风一吹,轻松解决,多省事儿。
论暗杀手段,云景说自己是天下第二,想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