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是来幽会的,但是却被抓了个现行,不用看云景光听声音大概都知道什么情况,没去管他,不论是谁,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和做的事情承担后果。
很快上面的动静就平息了下来,丝毫没有波及到云景。
下午时分,云景又钓了一条尺长的鲤鱼,时间差不多了,他心满意足的收拾收拾回家,离开钓点飞驰在高空,隐约听到呼救是,于是隔空顺便救了个落水的小孩,操控江水把落水的小孩送去江边。
举手之劳的小事儿,他连面都没露,挽回一条生命,拯救一个家庭,不需要任何人感谢,只喜欢以后小孩记得这次教训,他家大人把小孩看好点。
这一天说无聊也无聊,说不无聊也说得过去,偶遇有人幽会,救了一个家庭,啧
平静的日子过了两天后,约定的时间到了,云景再一次来到了大离京城,直接去了邓夫子的住处。
这次邓夫子倒是在家,显然那天通过邓夫子老仆转达后他在专门等云景。
一番寒暄后,云景明知在邓夫子这里得到答桉的几率不大,但还是忍不住沉吟道:“邓老,晚辈这段时间以来心头总有一个疑惑想不明白,所以特来请教,还望邓老能帮晚辈解惑”
“小景你这么沉不住气老夫却是第一次见到,说说看是什么想不明白的,不过话说在前头,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可别对我抱太大希望,老夫只能说尽量回答你”,邓夫子一脸哑然的看着云景道。
认识云景这么久以来,正如他所说,还是第一次看到云景如此沉不住气,也是颇为好奇,而且邓夫子那么说也并非妄自菲薄,毕竟云景可是帮助过刘能证道的,提出的问题邓夫子还真不一定能保证回答得上来。
对于他人来说,能见到夫子一面的机会简直做梦都难求,本该好好珍惜的,但云景心头的疑惑沉甸甸的压抑了太久,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奔主题道:“邓老,如今反常的气候是个人都明白,晚辈也不多说了,唯一让晚辈想不明白的是,旱灾原本很正常,可如今这样的旱灾就有些不对劲了,纵观历史,旱灾发生过无数次,可有记录以来,最大的一次也就波及我大离半壁江山,而如今这次,不但波及我大离举国上下,更是周边所有国家都一样的情况,甚至可以说全天下都在受灾,这很不正常,晚辈不得其解,邓老可知为什么会这样吗?”
一口气说完,云景期待的看着邓夫子,如今的灾情闻所未闻,绝非一句不正常就能形容的,简直可以说邪门。
面对这样的情况,云景不知道去问谁,只希望能从邓夫子这样的人口中了解一二,如果邓夫子都无法回答,云景打算就不去想那么多了,因为没有丝毫意义。
听云景这么一说,邓夫子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小景,如今的气候反常,是个人都明白要出大事儿,举世大旱灾几乎无法避免了,但我要问你的是,是你自己因为这样的灾情来问我的,还是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云景心头一动,邓夫子这番话大有问题,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也就是说,如今的大旱灾绝非自然现象!
“晚辈只是因为灾情波及全天下太过不正常才来询问邓老的,绝非因为听到了什么风声”,云景回答道,不过在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说:“并非因为市井流言说君王无道天降大灾这样的原因”
邓夫子闻言点点头,但却一下子沉默了,饶是活了几百年的他早就宠辱不惊,这个时候居然也在脸色变换,似乎在极力纠结什么。
见此,云景心头大概明白,如今这样的大灾绝非自然,而邓夫子应该知道点什么,想了想开口道:“看来晚辈猜测的旱灾并非自然形成的想法是对的,邓老不必为难,晚辈不问便是了,想来那已经不是晚辈应该考虑的问题,总归此行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如今的举世大旱并非自然,云景已经得到了答桉,至于根源,不是他应该操心的,接下来只需考虑如何在这样的灾难之下生活即可,这对云景来说并非难事儿,兼顾不了天下苍生,把自己的日子过好还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云景就准备提出辞行,不过邓夫子却是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略微沉默后,邓夫子恢复了平静,抬头看天道:“小景,有些事情,本不该是你和你这个年纪应该操心的,因为没有意义,甚至想太多只会让自己心头难受,那种无能为力的痛苦,想来不用我说你也心头清楚”
说道这里,邓夫子脸上露出了无比苦涩的表情,哪怕他老人家极力控制,可近在迟尺的云景心头都不禁受他影响而生出了绝望无助悲痛之感,甚至还有一种自我了断得以解脱的冲动!
神话境的夫子啊,一举一动都能影响天地自然,更何况是人心情绪?若非此时邓夫子控制得好,恐怕整个京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死在莫名的悲痛之中!
云景没有开口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