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想来不用我过多提点你”
“还有一点,只是给灾民东西吃也不是个事儿,他们离了家园,无事可做闲着只会生事,所以就需要给他们找些事情做转移精力了,关于这点我就不多说了,王朝已经有具体章程下来,你到时候和官府商量便是”
“嗯,差不多就这些吧,你可听清楚了?”
他事无巨细的说了这么多,宋岩哪儿还有不清楚的道理,当即点头道:“放心吧少爷,我都明白了,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的”
“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去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云景点点头笑道。
待到宋岩走后,云景心说自己也只能尽量出一份力了,而且能兼顾的也只有那么大点地方,更多的就无能为力了。
归根结底还是要把诅咒的问题解决,否则天知道要干旱到什么时候去,做再多都只是杯水车薪,这个问题不解决,干旱继续,那么接踵而至的又将会是什么?
可一想到整个人类文明都被诅咒了,云景又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前线那些逍遥境的大老都搞不定的事情,自己能怎么办?
云景坚信总会有办法的,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而已,毕竟有句话叫天无绝人之路,再怎么样都有一线生机存在,世间不可能存在绝对的事情!
宋岩这边安排好后,云景在小院稍作停留,然后回小溪村的家去了,外出这么久,家人必定担心,让家人安心是为人子女最基本的孝道。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年不知不觉已经道了秋收的时节。
相比起其他地方来说,小溪村有云景的暗中照顾,这里的粮食产量没受到太大影响,唯一的影响不过是粮食生长季节天气太热导致植株生长不那么理想。
总体来说,小溪村的粮产应该在往年的八九成,比预料的要稍微好些,但即使这样,村民们脸上也没有多少笑容。
往年都是丰收,今年却减产了,这比在他们身上割肉还难受。
到底是乡下人,几乎没出过远门,见识少,消息来源渠道也少,若是让小溪村的村民了解到灾情严重区域的情况,他们恐怕就不会觉得今年的产量不满意了。
云景回村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忙着收割粮食,他们还和往年一样,生怕来一阵大风活着大雨导致粮食颗粒无收。
田里一台台人力脱粒机被村民们踩得嗡嗡作响,那是收获的声音,听着很美妙。
云景平安回来,家人也就放心下来了,然而云景还未享受到外出归来家的温暖,就被家人催促去地里收粮食下苦力。
他可是家里的壮劳力,一个顶十嗯百,反正一个能顶很多个那种,你不干活儿还想累死爹娘不成?
用云山说法,读书人咋啦,读书人就不是我崽?读书人就不用吃饭啦?赶紧去给老子干活儿,粮食装仓才让人放心。
不管外面如何,家里的感觉给云景无比温暖朴实,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外面再如何风光,都不敌父母脸上的那一丝笑容。
秋收季节,学堂是会专门放一段时间假期的,这个假期是为了让学子们走进田间地头去体会农民的辛苦,算是学堂先生给学子们布置的作业吧,当然,避开先生后,有几个学子真正下地谁知道呢。
这样的假期布置是牛角镇学堂,任何地方都一样,包括四大学宫那样的学府都不例外,做学问不是空中盖楼,要亲自去体会才能真正理解字里行间的东西。
云景当初上学那些年也是这么过来的,不止是秋收,开春农忙都有这样的假期。
别的学子在这样的假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去田间地头,反正云景的弟弟妹妹是躲不过去的,回村来帮忙收割庄稼。
云夕到底是女孩子,帮忙做些轻巧的事情,比如递稻子之类的,至于云冬嘛,重活儿就落到他头上了,以他的年纪,用老爹云山的说法,老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家里什么活儿都能胜任了,你给我认真点。
烈日下,云冬汗流浃背,裸露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稻叶割的浅浅痕迹,稻草上有绒毛,很刺挠,他身上很多地方都肿起小疙瘩了,不过这家伙也不叫苦叫累,因为他哥云景也在忙活。
云冬不是用羡慕无语的目光看一眼云景,都是一个娘生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大哥身上一滴汗都没有,皮肤白得跟娘们似得,而自己呢,都晒黑了
劳作了半天,趁着休息的空档,田边,一棵烈日下要死不活的柳树下,云冬一屁股坐纳凉的云景身边,看了看不远处家人,他一副期待忐忑的小声问云景:“哥,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情吗?”
云景手持一个竹制的杯子,里面装着家中院子里那棵梨树结的梨子熬的汁水,加了蜂蜜的,他在里面弄了点冰块,名副其实的冰镇蜂蜜雪梨水了。
喝一口透心凉,别提多舒服了,云景闻言,把手中的杯子递向云冬说:“喝点?”
云冬毫不犹豫的就揭过,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