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无动于衷,你的人吃亏了就说我过激?哪儿有这样的不是。
至于他们的误会,云景懒得解释,不是他喜欢扮猪吃老虎,还没那么无聊,同样跳出来证明自己他也没那么无聊,自己都觉得尬。
云景这样的态度和唐老说话,边上的洪崖欲言又止,毕竟双方无论是年龄还是实力都差距太大,万一唐老不悦略施手段云景都要吃亏。
不过考虑到云景和他才是一边的,洪崖也就没说什么了,暗自警惕起来,心说若是唐老以大欺小那他就帮云景担待着点。
哎,年轻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我老人家容易么
对于云景话里有话的回答,唐老倒是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摇摇头笑道:“年轻人很多时候还是谦逊点的好,否则容易吃亏”
“前辈说的是,晚辈谨记”,云景很诚恳的回答道。
唐老不再说什么,而是看向洪崖笑道:“老哥,我们继续,刚才我们聊到哪儿了?”
龙椅上的武轻眉微微侧身对下首的太监说:“继续奏乐”
场面再度热闹起来,好像卢伍被遗忘了一样。
有之前的那样一处,白文浩也没兴致和云景交流了,想了下暗中给唐老传音道:“唐老,卢兄就这么不管了?有失脸面啊,不如你老人家出手帮他解除困境?”
到底是一路的,白文浩倒没有放任卢伍不管,哪怕之前卢伍的举动白文浩本事就有些不喜。
“不用管他,若他连这点束缚都无法自行解决,将来也就别谈更进一步取得多大成就了”,唐老的声音不急不徐的回荡在白文浩耳边。
一想也是,白文浩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往云景方向看了一眼点头示意,然后小声和宁冰儿他们交流,讨论的无外乎是云景如何做到轻易把卢伍镇压。
他们在自身领域,哪怕在龙国那种天才云集的地方都是耀眼的存在,对于云景将卢伍镇压,差异是有的,但并未太过放在心上,思来想去,他们都不觉得云景自身具备这样的手段,了不起就是靠着前辈的关爱仗势欺人罢了,算不得什么。
人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哪怕事实摆在眼前,若非切身体会,都会想方设法的去找理由说服自己。
所以云景因为几句话的挑衅就动用前辈给的底牌,这分明就是受不得刺激的稚嫩表现,如此一来难免让人看轻几分,哪怕之前做了再多的丰功伟绩在这个时候都要打折扣。
“还以为他们要给卢伍出头,正好可以见识一下龙国来客都有什么非凡手段呢,哪儿知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啧”,云景心态嘀咕。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多起冲突,但话说回来,卢伍可谓脸都被自己踩在泥里了,他会善罢甘休吗?尤其是这种自视甚高的家伙,或许在他本身的圈子里类似遭遇没什么,可在小地方丢脸了,岂不比杀了他还难受!
宴会在继续,没人关注卢伍。
大殿外几百米处的水池中,夜色下寒雨蒙蒙夹杂着冰粒,皇宫璀璨的灯光里池水轻轻荡漾,雨滴溅起丝丝涟漪。
卢伍只有一个脑袋在水面,他整个身躯都动弹不得,就仿佛整个世界的力量从各个方向压在他的身上,这种无力而又弱小的感觉简直让他抓狂。
他这一路走来,经历诸多国度,何曾受到过这样的遭遇?居然在桑罗这种小地方翻船了。
“大意了,那家伙本身不怎么样,却有着神话境高人给的护身手段,出其不意的用在我身上是没有想到的,若稍微提防一点何至于如此”
卢伍暗自咬牙。
他也不是坐以待毙之人,努力的平复自己,先脱困再说,一旦自己脱困,找回场子还不简单?
“桑罗帝君看那云景的目光,想来他们还没到那一步,待我脱困之后找回场子,反正这次宴会又不是谈判桌,没那么严肃,我若让唐老出面探探桑罗帝君口风也算不得失礼,问她是否能给我一个追求的机会,她虽然是一国之君,但却是边陲小国君王,以我的身份倒是配得上她,而起,我之追求,如今真意镜只算得上是起点,将来神话境也不是终点啊”
一瞬间卢伍脑海里面闪过诸多念头,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挣脱束缚。
冷静下来的他尝试各种方法,可都失败了,动弹不得,连给水池掀起点波澜都做不到。
对于这样的情况卢伍倒是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是神话境的手段,哪怕自己在真意镜再怎么厉害,甚至都敢对神话境的存在挥刀,可战力归战力,境界上的差距却是实打实的,可谓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想要挣脱神话境精神意志上的束缚,等闲手段根本就没用。
这方面破坏力再大都没用,只得从精神方面入手。
各种办法都尝试过了,依旧没用,最后卢伍不得不陷入纠结之中,要不要付出点代价挣脱束缚?可一想到云景云淡风轻就把自己丢出来又有点不甘啊。
龙国作为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帝国,什么样的能人义士没有?各种手段可谓浩如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