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明白的,白大哥那样谈吐的人,怎会平凡呢,他早晚一天会离开的。
没法长久呀,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真的很美好呢。
‘既然无缘,再看白大哥一眼,远远的看一眼,不打扰他,以后就和爷爷回去继续以往的生活吧,那里白大哥生活过,有他存在的痕迹,这便足够了,爷爷已经老了,我要好好孝顺他,龙国很多东西都只得学习,我得学一些谋生手段,那样回去过上好日子并不难,只要不张扬,爷爷似乎还挺厉害的,简简单单过日子不至于有那么多烦恼,我虽然没接触过武道,但爷爷的修为应该能活很久,我不一定能有爷爷活得长呢,以后我要是不在了爷爷怎么办呀,一定很难受吧……’
少女的情绪,总是多愁善感的。
不久后顾老伯就回来了,他并没有走多远,回来的他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孙女情绪变化,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色,于是笑道:“小鱼,咱爷孙俩的生计有着落啦,我刚刚出去打听了一下,附近有一家武馆招教习,教授一些小孩基础武学,每天也就半个时辰,一个月下来得有三个金币酬劳呢,比打鱼轻松挣钱,龙国京城的人实在太有钱了,我看啊,就不是去教他们习武的,根本就是去给人家看孩子,毕竟有钱人家的孩子金贵着呢,当长辈的哪儿忍心他们吃苦”
听着爷爷喜笑颜开的絮叨,顾小鱼也很开心,甜甜笑道:“真的呀,那太好了,只是辛苦爷爷啦”
“不辛苦不辛苦,而且还不是高兴的时候,爷爷不一定能选上呢”,顾老伯乐呵呵道。
顾小鱼说:“爷爷你不是说自己先天后期吗,我虽然不太懂这些,但也知道很厉害的,教授基础的东西而已,那儿能选不上呢,人家怕是求之不得呢,甚至都屈才了”
“呵呵,那倒是”,顾老伯开怀道,实际上他把这个消息告诉顾小鱼本身就已经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情了。
接着顾小鱼抿了抿嘴道:“爷爷,之前我听说不远处一家刺绣颇有名气,我想去学习一下刺绣,以后也能多一分谋生手段”
“好好好,我也听说了,那里在招绣娘呢”,顾老伯连连点头,只要孙女开心,不像之前那样消沉,做什么他都支持。
爷孙俩一个‘差点’成为白家少夫人,一个差点成为白家少爷老丈人,如今却为了谋生而开心,只能说命运弄人。
而且啊,他们爷孙俩都是无比安分的人,否则的话,指不定会拿和白文浩的关系做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呢。
但凡有点脑子,以此从白家薅点羊毛简直不要太简单,哪怕白家拔一根毛都是无法想象的,可他们爷孙俩却从未那样想过,一个念头都没有。
说说笑笑间,顾小鱼突然开口道:“爷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知道你担心我,如今都这样了,再坏又坏得到那儿呢,我撑得住的”
和爷爷相依为命这么多年,顾小鱼对爷爷再了解不过了,哪儿能看不出他刻意在隐瞒避讳一些事情。
闻言顾老伯张了张嘴,心说还是瞒不了啊,于是担忧的看着顾小鱼,沉吟片刻还是纠结道:“小鱼,之前爷爷出去,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个白文浩,近几天就好和周家小姐完婚了,两人算得上是门当户对,都是大世家,如今这个消息都传开了,周家白家都在大摆流水席呢”
说这番话的时候,顾老伯可谓咬牙切齿,眼中的怒火都差点喷薄出来了,这才几天啊,那白文浩就始乱终弃和别人成婚,他这个当爷爷的怎能不怒?
但怒归怒,却没有办法,因为不管是周家还是白家,都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至于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他那儿会想那么多,总规是自己孙女受委屈了。
当然,他更多的还是担心顾小鱼,紧张的看着,怕她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听到这个消息,顾小鱼当即愣了一下,但也仅仅只是一下,眼中闪过一抹苦涩,旋即笑道:“爷爷,我知道了”
她知道的,这种事情早有预料,或许是出于女孩子的直觉吧,如今听到这个消息,反倒彻底死心了,不过总归还是有些遗憾和难受,但她不想爷爷担心。
见她没事儿人的样子,顾老伯反倒更加担心了,可这种事情他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都在想是不是别去那什么武馆当教习了,得时时刻刻守着孙女才放心。
事实是这种命运捉弄的事情时时刻刻都在发生,这才是普劳大众的正常人生,打打杀杀轰轰烈烈的事情,平凡人一生又能经历几次?
如今在龙国京城,要说最为让人关注的也就两件事情罢了,一是关于虚鼠,第二就是白家少爷白文浩和周家小姐的婚事。
前者不必多说,后者可是关乎两个万年世家,这两家联姻,牵扯太大了,搞不好还会影响到一部分朝堂格局!
不过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倒不是两家联姻带来的影响力,毕竟影响力再大还能翻天不成,两个世家加起来龙国皇室也能翻手镇压。
人们关注这个事情,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