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放在心上。
所谓的城禁盘查,反而更像是借机索贿。
即便如此,骆永胜也不打算冒险强行出城,生命只有一次,他不会也不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去赌风险,因为他不觉得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火烧钱府库仓的计划,势在必行。
酉时一过,更夫报了点,一日一度的宵禁又开始了,骆永胜缩回到荒宅中,静谧的夜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对街民宅里那张破旧木床的嘎吱声。
娱乐匮乏的古代,老百姓似乎更钟爱在入了夜生孩子。
这些靡靡之音骆永胜处之泰然,倒把永捷几个大小伙子撩拨的心痒难耐,躁动不已,要不是逃命的大事压在心头,估计非得躲进破烂的棉被里做些手工活。
“这个点,通渠街的花坊还没有歇业,另有一执行宵禁的执宵都,戌时过了之后杂作都的兵会清街,而后他们会回家或者回兵营聚赌,届时我们再出发动手。”
这些情报可不全是骆永胜一个人观察出来的,为此他还寻了一地痞花了些许钱得,相互佐证的。
对于夜巡的厢军行动时间,扬州城里的地痞无赖最是了解,不弄明白,他们靠什么行窃,还怎么夜探寡妇门。
宅门外的更夫走了一趟又一趟,夜空里报更的声音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亥初一刻的报更叫点,骆永胜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一动,骆永捷等人都站了起来,目光炯炯。
环顾四周,骆永胜下了命令。
“带好火物,拿好农具武器,咱们,出发!”
夜风在这一刻也躁动起来,吹的骆永胜光秃秃的脑门有些发凉。
恰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