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和吧。”
叫小武的亲兵喜笑颜开谢过,翻身下马抽出腰刀熟稔的割下脑袋,便往腰间一挂。
“这江南偏安之地,悍匪强人倒是不少,听说扬州还有一个杀官差的乞丐,也不知道咱们后面这段路能碰上不。”
男人驱马驰行,笑谓众人道:“可惜啊,咱们这次北上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怕是赚不到这个赏钱了,还得便宜给地方那群无能的厢兵。”
“是啊,北方的冲突越来越大,大名府几次三番的递战图,估计要不得多久,就得打次大仗。”
有副将眺望北方,蹙眉纠结:“吕相在朝中多次劝谏,但官家决心已下,看起来似乎是真个要北伐。”
“哼,吕相。”
男人满是嘲讽不屑的笑了一声,似乎对所谓的吕相很是看不起:“保家卫国靠的是咱们,收复失地,夺回燕云十六州也只能靠咱们,重塑祖宗雄烈更得靠咱们。
这吕相一口一个威服远夷简直是可笑,勤修政事、治理国家就能让契丹那些狼子野心的蛮夷降服不成,此番咱们入朝,还是离这些个酸腐文人远一点才是。”
说罢又皱眉:“北方不宁,西北亦不宁,张相给了信,李继迁又反了,如今边地是处处狼烟烽火,所以才把咱们这些镇守东南的都调入京,官家要并伐两地。”
“并伐两地?”
几名副将都愕然,又见男人笑了起来。
“莫说并伐两地,就算三地、四地又如何,我辈男人,就当马革裹尸还,在江南待着像什么样子。”
说罢一夹马腹,大喝一声。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