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身旁的侯三反有了些不适应。
但侯三还是附和道:“是啊,自太祖开国立鼎之后,洪州四十年无乱,安定祥和,繁荣富庶,已养育了三代人啊。”
古人生产的早,往往十四五岁便婚配育子,四十年说三代,倒也不算过失。
“去年一年,洪州三司财税达五十一万八千贯,夏秋田亩两税计三十六万四千贯,仅这洪州一州六县,便为朝廷贡献了近一百万贯的税赋。”
侯三念叨着:“遍数我大宋州府数百,富庶超洪州者,仅升州、东京两地,虽说眼下朝廷设了市舶司,但福泉两州到底不过是渔村而已,还是差点气候的。”
“侯兄去过汴京否?”
“去过。”
“如何?”
侯三微微一怔,陷入了沉思当中,片刻后才开口,语气惊叹。
“侯某粗鄙,胸无点墨,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惊为天上的琼楼玉宇,纳口百万众皆富足之民。”
叹罢又看向骆永胜:“骆兄是想去汴京吗,依骆兄如今之财力若去了汴京,也是可以逍遥余生的。”
骆永胜笑笑,目视北方。
“去是一定会去的,但不是现在,将来若有机会,咱兄弟俩一起。”
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更不是,现在这种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