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怕,他是察觉出了些什么,侯秉忠在洪州做了那么多年武官,侯家沾他的光也成了洪州有头有脸的人家,势力不薄,探出一些蛛丝马迹也是当然之事。”
一听这话,耿百顺和骆永捷两人都紧张起来,齐齐相劝去不得。
“去还是要去的,不去不行啊。”
骆永胜摇头拒绝两人提议:“危机危机,有危险的地方就有机会,况且侯秉忠这应该还不算是死局,就更该去了。”
这眼瞅着都鸿门宴了,还不是死局?
届时堂外埋下刀斧手来个摔杯为号,当场就能把骆永胜分尸八块。
“如果侯秉忠真打算要咱们死,请我赴宴的就不会是他,而是咱们现在的知州了。”
从高地上走下,骆永胜坐进马车,语气笃定:“知州是主管洪州军政事务的一把手,他侯秉忠有事不先向他的顶头上司汇报,说明他这个武官也不老实啊。”
一句话,顿时让两人眼亮。
“少爷的意思,是把侯秉忠也给争取过来?”
“尽人事听天命吧。”
骆永胜叹口气,又点了骆永捷的将:“你带点人跟我一道回城,虽说我觉得此番去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防患于未然,届时你在侯家附近藏匿待命,如果我今晚上出不来,你就杀进去。”
帘布放下,只剩最后一句话传出。
“杀侯氏全家,给我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