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高上低的将这匾额摘下,又重重踩上几脚将其踏了个粉粉碎。
总算是换来寇凖一个赞许的目光,激动的嘿嘿傻笑。
如空空如也的南昌府库无二,此刻的大元帅府一样萧瑟寂寥,寇凖走进去的时候,除了偶尔看到几只逃窜的老鼠之外,便再也无法看到任何活物存在的痕迹了。
过园林入正堂,直入寇凖眼帘的,便是一桌子的文书、案卷,这个发现倒是让寇凖为之一愣。
“呵呵。”
寇凖冷笑,谓众将道:“骆逆留下这些是想要向本相展示他在洪州的文治之能吗?论治国安邦,天下强骆逆者如过江之鲫,此举太过可笑了。”
谁人能比他寇凖更懂治国?
嘲笑罢,寇凖便走上前去,当仁不让坐到帅案后座,发现案牍之上的公文顶部留着一封信,写着寇平仲亲启,落款是骆永胜。
拆看来看,寇凖更是冷笑。
“寇相神威,骆某自忖非公敌手,不敢抵挡只能狼狈逃窜,将南昌拱手让予寇相。此番骆某出逃仅带残军数百,意图去西南边疆谋一葬身之所,还望寇相高抬贵手放过骆某性命。
南昌百姓皆因骆某蒙骗方才从逆,百姓无罪,请寇相勿伤百姓一人,骆某百拜。此案牍之上为洪州户籍簿册、田亩勘合,请君观晓。”
“此刻沦为丧家之犬方知后悔,晚了。”
将信扔到一旁,寇凖抄起第一本户籍册来看,看着看着脸色开始急转变幻,猛然。
“噗!”
众将大惊上前。
“寇相!”
“寇相!”
“快把军医找来!”
大元帅府内,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