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如此。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说到这里,骆永胜的嗓门提了起来。
“自本法施行以后,对一切伤害他人至于流血,乃至被害者罹难无法控告,或被害者告官而当地拒绝受案诉讼的,或阻挠被害者及其家属进行报官诉讼的,一经查明,则所有与案进行有关行为者,皆斩!”
这下,包括内阁几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骆永胜这是,对官员施行连坐制了!
这也是周礼中,对官员最最不客气的一条律法。
直接从根上断了官官相护的可能性。
一个案子想要压下去,起码需要几个部门甚至是上下两级衙门共同遮掩,现在这么一来?
好嘛,几十个参与徇私舞弊的都坐罪杀头!
谁还敢为了同僚之情冒那么大风险。
就算自己愿意,心里也会嘀咕,其他人会不会自首报案。
万一有一个扛不住走露风声的,自己现在掺和进去,岂不是送人头。
这么一想,谁还敢愿意出面帮忙。
官官相护断不可行。
“知道孤为什么要定下这一条吗。”
骆永胜沉吟了许久才开口。
“以前的朝廷,都是对百姓有无数的约束,动不动就喜欢将百姓定性造反,诛连满门、夷族、瓜蔓抄可谓是斩草除根,现在,这诛连连坐的罪,孤打算用到朝廷身上了。
若是因此有意见,不愿意或者不想继续做官的,自本法施行后可以向朝廷、向孤致辞呈,孤一概允之!”
站起身,骆永胜拍了拍桌上的大楚法典,大声道。
“总结起来还是那句话,做了我大楚的官,就不可以太任性!都听见了吗。”
所有人皆起身,面向骆永胜作揖。
“臣等谨遵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