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全都不对!太后是什么人,她要是真在乎千夫所指的话,还会派丘神绩干掉李贤吗?初一都做了,还差十五了,这不像是她办事的风格!
如果此事不是太后指使的,那幽兰和姜嗣宗身后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有其他人想要李显死,如果李显现在死了对谁的好处最大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去,既然输赢面是一半一半的,那为什么不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反正老子是奉旨办案,就算问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也是姓姜这混蛋说的,老子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推到他身上,用合理合法的方式替胖子灭口。
就在秦睿想着用什么方法从他嘴里扣杂碎的时候,注意到了案子上的纸,这让他脑袋中灵光一闪,这混蛋既然这么想玩,那咱就玩玩吧!
噗,拿一张扑在姜嗣宗的脸上后,秦睿就用水喷了一口,然后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让四肢被折断姜嗣宗无法呼吸,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
“这种玩法叫贴加官,你这么大本事当一个朗将太屈才了,老子一张算是一品,一级级给你加,加到一品亲王为止!”
揭下来后,秦睿接着说道:“老姜,这滋味不好受吧!我跟你保证,每多加一层,你痛苦至少叠加一倍以上,那滋味是你没法想象的!”
见姜嗣宗还咬着李显不放,还是反复用那两句词糊弄事,秦睿眼睛一眯,蹲下来接连又加了两张,面带不屑的言道:“老姜,秦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在我面前说假话的,你既然这么不识相,那小弟就只能跟你玩到底了。”
在动刑期间,秦睿曾不止一次的观察幽兰,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什么异动;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他想看看这小娘皮怎么出来阻拦,即使不会,下意识的有动作和表情也会有吧!
可非常遗憾,幽兰不仅一点异动都没有,反而对他的花样刑罚非常感兴趣,看得是津津有味,一点都不没有出手的意思,这太特么奇怪了,难道老子猜错了?
为了进一步证实和验证心中的疑虑,秦睿又一层层的加了上去,又一层层的揭了下来,反复折腾着姜嗣宗。嗯?还无动于衷,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娘们的定力太好了吧!
这让秦睿不得不加了点砝码,从靴子拿出一把匕首,趁着姜嗣宗喘气的空当,照着他大腿内侧的肉狠狠地插上了一刀,距离他的“那话”不足两指的距离。
“老姜,能在内卫撑不算本事,与千骑司的底蕴有可比性吗?这些都只是开胃菜而已,如果你不说实话,秦谋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人间炼狱!”,秦睿恶狠狠地说着话,眼角还不停的飘向幽兰。
“老姜,我相信你是一条不怕死的好汉,可不知道你在不在乎男人的那点尊严,再不把杂碎倒出来,秦某下次一刀削到你那个地方,把你变成不男不女的宦官,不知道这个你怕不怕!”
呐,被打断四肢可以,被贴什么加官也行,可要他承受宫刑,当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姜嗣宗有些接受不了!随即气喘吁吁说他的幕后东家竟然是右卫中郎将武攸暨。
听到这话,秦睿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用极快的手速拔出了匕首,又插在了他另一条大腿上:“前面说是庐陵王,现在又说武攸暨,你当本将是三岁的孩子吗?可以肆意玩弄吗?”
“别,别,别,秦将军,我说都是真的,这次真是真的,我发誓!你想想,我跟谁过不去也犯不着跟自己的下面过不去吧!”,姜嗣宗赶紧解释了一句。
“哦,这么说,你不是徐敬业的人,长安之行也是在武攸暨的安排下进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栽赃庐陵王,是吗?”,秦睿用沾血的刀子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又用刀尖在他的喉咙上来回动着。
听到秦睿这话,姜嗣宗赶紧跟着点头,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秦将军,你想想我去长安的时候,徐敬业已经在南边造反了,裴炎那老东西也被抓了,你说会干那种赔本的买卖吗?”
“你信我,真的,你信我,这次说得真是实话!你也是当官的,你也知道同僚之间交情,都是些利益交换而已,谁会拿来当真呢!我就是再傻也不会为了所谓的私交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进去的!”
啪啪啪,连着拍了姜嗣宗三下后,秦睿笑着站了起来,心里也异常的激动起来,这混账东西的话恰恰证明他赌对了。
要杀李显不是太后的意思,因为太后不会愚蠢到让自己的侄子来干这种脏活,有的是想拍马屁的人会抢着干!
如此说来,那就是武攸暨自作主张了?那这就好办了!所以秦睿一边洗手,一边沉声言道:“幽兰将军,如果秦谋没有记错的话,你也是姓武的,你说今儿这事该怎么办呢?”,现在这种情形的,武幽兰与姓姜的是不是一伙的已经不重要。
“怎么办?着实办!如实上奏给太后!还有,我这个武,与他那个武,不是一个武,下次不要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你要记住了!”,话毕,武幽兰依旧板着她那张死人脸,干脆利索的起身离去。
武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