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一直摇头。
可还没等他辩解,秦睿却拍了下桌子,笑着从上面走了下来,他要的就是樊喻这话,这家伙把钱的看得这么重,找突破口自然要在钱上面了。
刚刚扔下去的那些供状,都是这两天审结的案子,根本就是不是樊家亲戚的供状,他们这对目不识丁的粗汉、村妇那里识得上面写的什么。
没错,秦睿这就是在阴他们,就是在诈他们,也是所谓的钓鱼,姜太公钓鱼嘛,愿者上钩,谁让他们做贼心虚了,这又怪得了谁!
“你说的没错,本官就是阴你们了,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你们不是也这么对待樊泳的吗?”
秦睿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对付阴谋唯一的方法,就是比其更阴险的阴谋。选择这么低成本的方法,就是因为他们过分的高估自己了,觉得案子审结了,东西到手了,就尘埃落定了。
“你们俩啊,就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属于那种损人利己的小人。如今大祸临头,事情败漏了,还敢在本官面前喋喋不休,真真是不知道律法森严。”
“来人,将这对恶夫妇羁押,分开审讯,并传唤本案原有的证人,本官要让这些精于算计,贪财为恶的人知道什么叫大唐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