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是怕将来再出现女主当政,权臣当道,或者封疆大吏割据,各自为政,导致“节度使之祸。”
可没有想到,恰恰是这一点,把他给害了。对于秦睿留给他的那些能臣干吏,全都用之疑之,活生生把自己拖垮了。
“爹?”
“吩咐下去,打点行装,明日启程西进,西归长安。我,是要回去看看了。”
说完这话,秦睿也没心思稀罕儿子了,反而不顾母子二人,十分伤感的向外走去。
自秦睿随黑齿常之南征开始,几十年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谋略无双,自觉不输当世任何文武臣工。
可他还是太自信了,自信到觉得可以为皇帝,为大唐,按照好百年的方向。既然这个因,是他亲自种下的,那自然也是由来解。
唉,“中宗皇帝,我的兄弟,我想的还是不够周全。差点还你的儿子,我大唐的天子。”
“真要是那样,辜负了你不说,也对不起越王、纪王等为国猛进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