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皇上满是柔情的目光聚集在她娇嫩的唇上,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两个唇瓣,触碰交叠的那一刹那,皇上感到整个身体的血液都沸腾着,这是只有年茉能带给他的久违的感觉。
唇上的力量慢慢的加深了些。
“唔”
年茉眼中惊愕,她不停地挣扎着,皇上按着她的手,声音轻柔,到了极致:“茉茉,别动。”
他喝的很醉,脑海中无数次重现他与年茉在一起的场景,每每想到这些,他抱着年茉的时候就更紧了一些。
他将年茉紧紧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却不由自主的在触碰她的衣服。
“不不行。”
年茉反抗着,挣扎着推着皇上,而皇上的双手只顾着解年茉的的衣带,被她这么一推,居然掉下了龙床。
右手先着了地,手腕禁不住整个身子的重量,扭伤了。
右手的疼痛也让皇上清醒过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年茉还没有原谅他,他若是继续做下去,只会徒增年茉对他的恨意。
所幸,皇上便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嘴里一遍又一遍喊着年茉的名字。
他甚至带着哭腔着说:“茉茉,朕好想你,朕真的好想你。”
此刻,坐在龙床上的年茉不禁酸了酸鼻子,皇上喝醉了,想的人竟是她吗?
可是好迟啊!
若是皇上真的喜欢她,当初也没有将她送到西域和亲,说不定,年茉会爱上他。
可是现在事已至此,年茉这种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是绝不会再原谅皇上了。
她现在只希望能顺利回家,快快结束,在这里的一切。
这时候,皇上是真真的喝醉了,他开始口不择言,抑或是胡言乱语,他站起身,捧着年茉的脸,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他的双手几乎是颤抖着的,皇上将年茉揽在怀中,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别离开朕,朕好爱你。”
年茉心中五味杂陈,想要轻轻拍一拍皇上以做安抚,可是指尖触碰到皇上的冰冷的龙袍,却又慢慢的退缩了。
最终,年茉发现自己的肩头湿了一片,不知什么时候,皇上竟然已经哭了。
年茉抿抿嘴,这就是九五至尊的皇上吗?他这般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也会哭鼻子?
“皇上,别哭了,年妃娘娘在那一头也会过的很好的。”
说着年茉推开皇上,兴许是酒劲太猛,皇上已经躺在她的肩头睡熟了。
唉,年茉真是心累,她心中在问着自己,她对皇上还有爱吗?
啪!
年茉拍了自己一巴掌,都快要回家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将皇上安顿好后,年茉便准备回泰医院休息了,刚出了门,就发现天上已经飘起了零星的雪。
年茉呆呆的望着天,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企图能触碰到天上的雪,一瓣雪花在她的指尖缓缓融化。
冬天要来了,她回家的日子要到了,可不知怎么,年茉并没有那么的高兴,她反而心里沉沉的,胸口就像有一团抑郁不散的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年茉回头,望了望乾清宫,一如往常的灯火通明,一如往常的寂静安然,这本不该是她留恋的地方。
鼻子莫名的酸楚,年茉摇了摇头,她不该对这里有半分的留恋,想罢,年茉头也不回的转身,决绝的离开这里。
心,莫名的疼痛
以后的日子,皇上还是变着法的哄年茉开心,时不常的就找机会,说自己不是这儿病,就是那儿病了,来让年茉为其诊治,趁着年茉来乾清宫的机会,皇上总是搜罗着各种各样的好吃的,他知道年茉喜欢吃,可是这些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年茉总是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
钟粹宫
年茉毕竟是齐妃娘娘的掌药,在不被皇上烦的日子,她还是来钟粹宫做事,这几日齐妃的脸上起了个痘,年茉从太医院带来了芦荟膏。
一进屋,只有柳儿在,年茉问:“柳儿,我给齐妃娘娘带了芦荟膏,不知要放在哪儿啊?”
柳儿正在忙着抄录佛经,腾不出手来,便说道:“年大人,就放在娘娘寝宫里吧,娘娘平日里最喜欢在寝宫里打扮。”
“好好”
说着,年茉便端着芦荟膏进了齐妃的寝宫,她将芦荟膏放在桌子上后,便准备要走了,无意中被旁边的柜子绊了一脚,她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儿,柜子抖了两下,放在边上的木头盒子摔了下来,年茉赶忙上去收拾。
在她拿起木头盒子的时候,里面的一张小卡片掉了出来,年茉拿过来看,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整容会所
她惊讶不已,因为这张磁卡,与当年吉绾绾在大火之中,紧紧攥着的那张磁卡,是一模一样的,当初吉绾绾的那张磁卡,因为被火烧了,所以只能看得清“会所”两个字,后来齐妃告诉她,那是美容会所,可是现在看来,齐妃是说了假话的。
看着这张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