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编了一个瞎话。
“前几日,在下遇到一位姑娘在街上卖身葬父,原来她的家中遭遇大旱,颗粒无收,逃难至此,她的父亲又不幸离世,在下心中不忍,便帮她将父亲安葬了,那位姑娘便成了我娘子……”
“行了行了!”为首的那名官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你这番话是真是假,将人请出来,当面一问便知!”
“这……不太方便吧?”
“出来问个话而已,有什么不方便的?”
“几位官爷,昨日不是见过了吗?”
“昨日是昨日,休要再废话!”
林墨心中大急,人都走了,我去哪给你变个人出来?
眼见情况不对,那三名官兵立刻警惕起来,便要往里闯。
“官爷,我家娘子现在病重,郎中说了,这病说会传染的……”
这番话已经起不到作用,为首那名官兵一把拽开林墨,另外两人冲进里屋,四下寻找一番,片刻后便出来回复:“头儿,里面没人!”
呛啷一声,钢刀出鞘,林墨感觉到脖子上寒气袭来,哆哆嗦嗦地说道:“官爷莫急,我家娘子只是出去……”
“你不是说她现在病重吗?去做什么了?说!”
“这……”
“还不说实话?那好,跟我们走一趟吧!”
“去……去哪啊?”
“顺天府大牢!”
三人拿出锁链,套在林墨头上,然后一起拥着向外走去,看这架势,今天是不可能善罢甘休了。
“相公,出了什么事?”
不知何时,院门口站着一名女子,身穿粗布衣裙,手臂上挎着一只竹篮,正是去而复返的叶红梅。
林墨心中一阵欢喜,上前说道:“娘子,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