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曾兄不想说就不说了,来,我们喝茶!”
曾鹤龄摇摇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在下和家兄曾椿龄同是永乐三年的举人。”
“永乐三年?”林墨诧异地说道,“现在是永乐十八年,为何过了十六年才来参加会试?”
“当年本打算趁热打铁,和家兄一起参加永乐四年的会试,但是父母均已年迈,身体每况愈下,我放心不下,便主动留下来侍奉父母,放弃了赴京参考的机会。家兄也如愿考中进士,并选为庶吉士。”
林墨点点头,道:“百善孝为先,曾兄此举令人钦佩至极!”
“后来,我见父母身体逐渐康复,便打算参加永乐七年的会试,不料家兄突发疾病,英年早逝。自此之后,上要赡养父母,下要供养兄长的遗孀和幼子,还有我自己的一家子,重担全落在我一人身上,不得不再次放弃应试的机会。再往后,家父去世,守孝三年,更分身不得。如今我已近不惑之年,本打算继续留在家中赡养老母,奈何母亲苦心劝说,坚持要求我来参加科举,看到我那侄儿已经长大成人,能够操持家中事务,我这才下定决定,赴京赶考。”
林墨再次端起茶杯,说道:“曾兄这一路甚是坎坷,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预祝来年春闱曾兄金榜题名!”
曾鹤龄回道:“曾某初来顺天,人生地不熟的,能结识林兄弟,甚感欣慰,只是还有一事不明……”
“曾兄但说无妨!”
“林兄弟才华横溢,又如此年轻,为何不参加科举,考个功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