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审,这小子要单独招呼好,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大明律法!”
“慢着!”在林墨身后,曾鹤龄站了出来。
狱卒一看,又是个穷酸书生打扮的人,不耐烦地问道:“你又是哪根葱?”
曾鹤龄站了出来,说道:“我乃江西举人曾鹤龄,我要见你们的知县大人!”
“举人?”几名狱卒对视一眼,然后问道,“你说你是举人,有何凭证?”
“这是永乐三年吉安府发的考牌,自己看!”
当前一名狱卒接过来看了看,他也分不清真假,只得说道:“你在这等着!”
“大人,不好了,书坊里那些人又在闹事了,还有个……”
知县郭永文看红楼正看在兴头上,突然被人打搅,心中顿感不快,说道:“有人闹事就打板子,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可是……有一名举人啊!”
“举人?”郭永文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道,“那个林墨不是没有功名吗?”
“不是林墨,是另一个,大人请看,这是他的考牌!”
郭永文接过来一看,顿时变了脸色,心中沉吟片刻,然后说道:“这个人不要动,其他的,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