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的已经知道错了,要打要骂您尽管招呼,只求您高抬贵手,就不要追究了吧。”
“不行!”林墨语气坚定,说道,“今天必须留下点证据,若是以后你再来寻杨家酒坊的麻烦,这张供词马就会送去官府!”
“小的家中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孩儿,您行行好,就放过小的吧……”
赵大简直是欲哭无泪,这个书呆子怎么这么难缠啊!
林墨依然不让步,说道:“你放心,只要你恪守本分,不再来找麻烦,这张纸就当不存在。”
赵大纠结了半晌,说道:“可是,万一……”
“别废话了,现在摆在你面前就两条路,要么画押,要么,咱们衙门口见!”
赵大表现得很犹豫,心中似乎还在权衡。
见状,林墨不耐烦地说道:“那就别考虑了,来人,将赵大扭送去衙门!”
“且慢动手!我愿意画押,我画还不行吗……”
赵大忍满脸无奈,只好前来,在供词底下画了个圈,又按手印。
林墨满意地看了看手中的供词,说道:“行了,你走吧!”
赵大这才千恩万谢地离开,看热闹的街坊们也慢慢散了。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