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银子,可是现在烧酒出来了,你精心准备的一切都失去意义,如果坚持下去,定然赔的血本无归。”
谢正松终于收起脸的笑容,正色道:“林墨,是我低估你了,不错,你和杨姑娘搞出来烧酒确实让人很是意外,但是,你们没有产能,除非再下本钱扩建酒坊,但是,距离朝廷迁都只剩下不足半年时间,你们新建酒坊根本来不及投入生产,市面烧酒供应不足,我的酒仍然有销路。”
林墨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谢公子准备的很充分啊!”
“哼!”谢正松冷哼一声,说道,“我知道你身后有人,杨姑娘的家世我也惹不起,不过,我在朝廷也有后台,我不惹你们,你们也别惹我,你做你的烧酒,我囤我的米酒,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凭本事赚银子,何必在此假惺惺?”
“看来,谢公子是不打算卖了?”
“想买我的酒坊,不可能的!”
“多少钱也不卖?”
“这不是钱的问题!”谢正松摇了摇头,说道,“我千里迢迢来到北京,是看准了日后的发展前景,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林墨淡淡一笑,说道:“如果我非买不可呢?”
谢正松脸色沉下来,说道:“林墨,我知道你连中小三元,风头正盛,不过,我可是应天府堂堂举人,想跟我平起平坐,你还差得远呢!”
“唉!”林墨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想好好谈笔生意,看来是没得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