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张扬无比,守不住任何秘密,还有好几位斥候,从前最是踏实内敛,以诚待人,眼下却是满口大话,狡诈无比”
“他们都是我等同僚,且为我朝立下过诸多功劳。”
“短时间令他们拘禁在此,以免泄漏机密,惹出乱子,也还罢了。”
“若是一直不好,总不能一直当他们是囚犯一般对待”
“还请供奉妙手回春,助他们恢复本性!”
皇甫丹师点头道:“都是为我朝做事,老夫自不会藏私。”
“之前的丹药,老夫只是听他人描述这些人的情况炼制。”
“今日,老夫将亲自为所有人面诊,以调整丹方当然,以蝉楼的手段,尚且无计可施,老夫也不能保证,能够很快解决此事。”
“只能说,尽力而为!”
狱卒恭敬道:“有劳皇甫丹师了!”
他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前面就是李斥候的地方,他就是那个说漏嘴差点被夫人打”
话音未落,整个这层囚室,所有狱卒、皇甫丹师、所有被关押的生灵,全部立时被汹涌倦意吞没,当场睡去。
下一刻,一道玄衫人影从虚空之中走出,其神色平澹,气息内敛,正是裴凌!
裴凌望了眼两侧囚室,心念一动,他们体内潜藏的法则,瞬间从躯壳之中倒退出来。
其伸手一抓,所有法则,都被他摄入掌心,尔后瞬间炼化
做完这一切,他身影直接消失。
紧接着,所有沉睡的看守、被关押的生灵以及皇甫丹师,纷纷醒转。
他们一点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一切,继续各司其职。
狱卒为皇甫丹师打开囚室大门,指着里面的李斥候说道:“丹师尽管问,现在您问他什么,他都会竹筒倒豆子,没有半点隐瞒!”
皇甫丹师点一点头,道:“李斥候,尔等在白草镇的任务,究竟”
话没说完,却见那李斥候神色一冷,一口回绝:“事关蝉楼机密,若无陛下或者楼主手令,请恕在下无可奉告!”
狱卒与皇甫丹师闻言,都是一怔。
皇甫丹师福至心灵,立时说道:“难不成,老夫之前炼制的丹药并非无效,而是效用迟缓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