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隆是一晚上哭哭啼啼,感觉就是失恋了。
于千这时候反成了安慰的。
两人是到来半夜三更才睡了觉,好在后厨空房多,多住一个人也不碍事。
次日一大早,酒楼门口就有喊裕德隆的。
裕德隆从噩梦中醒过来,眼皮就直跳,总感觉今天势头不对。
出了酒楼就看到高延福高公公,传旨,天后召见裕德隆。
裕德隆是满腹疑惑,这时候武则天找他干嘛来的,自己没啥事啊。
进了宫,左拐右绕就到了武则天那。
里头武则天还是纱幔遮着,还有一个朝廷大臣就在一边,穿着紫色官服,裕德隆也不记得是个谁。
“草民裕德隆,叩见天后。”裕德隆跪地说道。
“裕德隆,你胆子好大啊。”
武则天是开口就吓了裕德隆一下,裕德隆两眼上翻,我胆子可小了,哪来的胆子大啊。
“天后,草民胆子小,同那老鼠一样,哪里敢胆大。”裕德隆急忙说道,同时也在想着到底是何事,让武则天今日要问责我,可是听这语气没有一点杀气啊,应该不是大事吧。
“还说胆子小啊,你是不是占了韦玄贞的酒楼,又拿我赏你的仪刀胡说八道,说什么上斩官员下杀百姓,还可以先斩后奏?”
武则天是慢悠悠说着,裕德隆是听的额头直冒汗水。
怎么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今天武则天就知道了,定是有人告状,眼睛瞄了那穿紫色官服的,心里说定是这个老王八蛋。
“天后,可不能听信小人诬告,这楼可是您赏我的,我可没有私自占有,刀那是别人乱传的,我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裕德隆是慌忙解释。
“好了,我也知道楼是我赏赐与你,兴许你就是不知道,也无碍大事,今日叫你来是本宫闷了,最近心烦,让你来那个,说你那相声,解解乏。”
这时候武则天才说出真正来意,反正韦玄贞没个酒楼无所谓,对武则天来说无关紧要,叫裕德隆过来一方面还真有想解解乏的意思。
“是,天后,草民刚好想到今日来宫遇到一件可乐的事情。”让裕德隆讲段子,那是老本行,裕德隆张口就能来。
“哦,遇到什么可乐的事情?”武则天问道。
“禀天后,草民在途中遇到一对夫妻在对话,那女的跟他丈夫说,夜里做梦,梦到许多人都喊她是官太太,还给她道喜,闹得她怪难为情的;这男的一听,好啊,是个好梦,说明自己可能要当官了;这女的又说了,不是自己丈夫要当官了,是做梦梦到被当官的拉去做了小妾了。”
裕德隆是一边讲一边还看着那传紫袍的官员,让你在武则天面前告状,我先给你埋个坑,早晚坑是你。
果然,武则天一听就乐了,说道:“还好是做个梦,这要成真的了,那这官员可该杀,裴爱卿,你说是吧?”
武则天也听的出裕德隆意有所指,说着就问裴炎道。
裴炎赶紧回话:“是,天后,这种官员真该杀,微臣绝对做不来这种抢人妻子为小妾的事情。”
“嗯,也不是说你。”
武则天在纱幔中点点头,心里暗道裕德隆有本事,估摸是觉得自己被人告密了,反咬一口,这故事再让他编编,以后拿下张大安等人都可以用上。
“裕德隆,你这故事不错,在民间可以多讲讲。”
“谢天后夸奖。”裕德隆低着头说道。
“听说你昨天还自己造了几个字?”
武则天继续问裕德隆,昨天裕德隆在门口白沙撒字,写了一到十的简体字,这事也没逃得过武则天的耳目。
裕德隆也是心中一紧,这种事都知道,以后在外说话可得小心,这是事无巨细都了了如指掌的人,自己一个说相声的可玩不过这种危险的历史大人物。
“天后,那只是草民在地上胡乱所写,当不得真,这造字可不敢。”裕德隆不知武则天意思,只能先试试口风。
“我看了你这十个字,确实能够方便不少,你也不用慌,今日让你来,就是想让你写一个字,好呢,你昨日之事就不计较了。”
武则天想自己给自己弄个字,知道了裕德隆有这本事,今日才让裕德隆过来,可以让自己参详参详,写的好当然不再会跟裕德隆计较什么,写的不好武则天没说,但裕德隆心里却估计写的不入武则天眼中,自己八成得玩完。
这可让裕德隆绞尽脑汁,这时候已经有宫女拿来白玉磨成的沙,意思很明显,让裕德隆在武则天此处白沙撒字一回。
裕德隆揣摩武则天的意思,写一个字,结合前面自己造的这简体字,武则天是想自己造一个字,要有一定的寓意又要符合武则天的性格。
这一思考倒是让裕德隆想起一个字来。
裕德隆一手拿着白沙,一边跟武则天说道:“天后,我写这个字能是组合而成,且看。”
裕德隆一边将白沙往地上撒去,写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