馍根本就不顶饱,没一会儿就又饿起来了,可是老道士自从这次出去就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再来。
裕德隆是翻来覆去,饿的肚子叫,可是还是不见老道士回来。
“你那边还有水吗,我口渴。”红衣女子对裕德隆说道。
“你不是不喝吗,没了,我喝完了。”裕德隆说道。
红衣女子又沉默下来,刚刚不渴,但后面吃了一个黄馍馍,过了一阵子就口渴了。
“那药丸练会了还我?”裕德隆接着跟红衣女子说道。
“你要吃?”红衣女子问道。
裕德隆转头白了一眼,你个傻子你才吃药。
“来喂老鼠。”裕德隆说道。
“有老鼠?”红衣女子问道。
“老鼠蚂蚁苍蝇蛐蛐都行。”
裕德隆没解释那么多,要过了药丸,把药丸捏碎了找了一个角落,用稻草盖住。
“以后留下来的药丸就都弄在这里。”裕德隆又对红衣女子说道。
“哦。”红衣女子也不知道裕德隆要干嘛,反正现在自己练熟悉了,下次再把老道士的药丸留下来。
裕德隆坐了回去,现在他跟红衣女子都盼着老道士再次出现,两个人一天就吃一个黄馍馍,刚开始还行,随着时间过去,肚子就是越来越饿,头都有点发晕。
在这山洞监牢中的时间相当难过,裕德隆左右都找不到事情做。
“喂,要不我唱个太平歌词让你尝尝?”裕德隆对红衣女子说道,实在是无聊的紧,一个听众也行啊,自己过过嘴瘾。
“我不听你小曲。”红衣女子连忙摇头,这家伙唱曲要人命啊,那么大嗓门。
“没事,这个好听,不用捂耳朵。”
裕德隆说道,也不管红衣女子同意不同意,自己就开始唱道:
“杭州、美景盖世无双,西湖岸上奇花异草、四季清香,春游、苏媞桃红柳绿……”
悠悠扬扬裕德隆就唱起了太平歌词的“白蛇传”,红衣女子刚开始不屑一听,后面却慢慢入了神,听到许仙找来法海气的咬牙,又听到白娘子被法海用佛钵压在了**塔不由眼睛都泛红了。
裕德隆唱罢一看红衣女子,这个观众不错啊,很是称职,以前还没人听太平歌词听到流泪的。
“没了?”红衣女子听不过瘾啊,就这么一段,后面怎么了。
“你要听,这个说全了可就长咯。”裕德隆说道。
红衣女子被白娘子的故事吸引住,顿时也不觉得口渴和肚子饿了,点点头,是真的想知道这段故事。
“好吧,反正现在也出不去,我就在这开这段单口了,也能说个好些天的。”
裕德隆说道,一边还坐起了身,说故事睡着可不行,说的不够畅快。
紧接着裕德隆连定场诗都不念了,直接就开始讲起了“白蛇传”的故事,就一个听众就不念什么定场诗了,念了也起不了劲。
这一说可就一直说到两人都困意不行,一个说的忘记饥饿,一个听的也忘了口渴。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才醒过来,却都已经开始憔悴。
等了很久,才听到老道士的哒、哒的声音。
老道士跟昨天一样,点起丹炉,摆弄瓶罐,好一会才出去,又回来,再次给裕德隆和红衣女子带了两个黄馍馍和一壶水。
今日红衣女子也学会了,把馍馍中的红色药丸偷偷藏在衣服中,老道士依旧是看着他们两个吃完才离去。
裕德隆都开始懒得跟这老道士废话,两个人等到老道士离去,才把药丸都拿出来,捏碎了放在昨日的地方。
裕德隆和红衣女子这时候都没有多说话了。
休息了好一会,红衣女子才跟裕德隆说道:“昨夜讲到哪了,今天可以继续说吗?”
裕德隆回想昨夜,后面那段自己也迷迷糊糊不知道说到哪里了,但这并不妨碍裕德隆说下面故事。
“我前面简单说一下吧,我们继续来讲这白蛇化为人形。”
裕德隆简单提了前面“白蛇传”的故事,又继续接着说了下去。
两个人靠这段“白蛇传”撑着,一个听的全在故事里,一个也开始把自己都代入到故事中去。
山洞中不记时日,裕德隆只能记得到现在自己也才吃过八九个黄馍馍,整个人都感觉被掏空了;而偷偷放在稻草堆里的药丸,已经吃死了两只老鼠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裕德隆家中德云楼里,却传出了一个喜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