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德隆自己的,这个魏元忠确实也是调查过的,大唐也有叫吴承恩的,不过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农民老头子而已,哪里能够说出或者写出这样的内容来呢。
一切都是裕德隆在谦虚而已,这是魏元忠的想想法。
“那确实是吴承恩写的,我只是替他老人家说了出来而已,不过也是有所改动的,毕竟我是个说相声的,我要的是有一定的笑果的,当然后果果也是要的。”
裕德隆说道,这也就让裕德隆想起了当年主流界的人了。
那时候主流界还要求不能只讲“笑”果不讲后果,自己也就想不通了,说个相声还能有什么后果,是人听了相声之后就去犯罪了还是什么了。
而且还有的要求必须让观众含着眼泪笑,这就是为难人了不是,这让观众怎么学呢,又要哭又要笑,这个你是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不过现在没有了,在大唐中没有主流非主流之分,我裕德隆的德云楼算是一家独大了。
“德隆说话还是这么的风趣啊,哈哈。”
魏元忠说道,跟裕德隆聊天好的一点就是裕德隆说话的方式,每一句话中都能让人感觉到新鲜。
我在大唐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