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了!”
杨丰丝毫没有惶恐模样地说道。
“杨兄弟,你要的都得着了,你要严惩王保补发欠饷这些都是小事,你要着急咱家这就去搬银子,王保立刻送诏狱,你要是不解恨,咱家这就让小的们给他把刑用上。虽说咱家是个内官,但他一个总兵还是想怎样处置就怎样的,樊东谟几个麻烦些,但咱家真就是咬着牙顶,也能好好收拾他们给兄弟你出气。
剩下的以后再说。
孙矿李颐这些的确不好办,实际上他们就是个惯例,坐他们那位置上谁都一样,但他们没有针对你们,他们对所有各军都一样。
不过咱家可以保证,这事后罢他们的官可以办到。
石星也一样。
咱家都是真心话,决不骗你,这些全都给你兑现,否则以你的身手就是来杀我,我也绝无二话。
你要那个护漕军也没问题。
六科的确不会过,但中旨绝对给你,剩下的以你和手下这些兄弟的本事解决也不难,你们离开京城去天津拿着中旨怎么闹都行,只要你们满意就行。咱家可以保证,万岁爷这边不会再有别的旨意干涉,其他无论谁干涉,你就是拿着中旨把他们砍了,也随便你,你要是不放心,咱家请万岁爷给你赐尚方宝剑。
可是,咱家求你了,咱别闹了行吗?
咱就安安稳稳地送万岁爷到承天门去露个面,慰勉一下士卒,当众申明太祖大诰依旧有用,祖宗成法不会废弃,再说些严惩贪官污吏之类,然后就算完事行吗?”
孙暹可怜巴巴地说道。
杨丰看着万历,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茬
“行,吧?”
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