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桥上,看了看他
“呸,我临朐忠义之士,羞与你这奸臣为伍!”
他喝道。
冯琦瞪大眼睛,奋力挣扎着
“姓刘的,你敢落井下石?”
他暴怒的吼叫着。
“诸位义士,这奸贼曾祖才从辽东搬来,不是真正我临朐人,我临朐怎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贼子,诸位义士请受老朽一拜,我临朐士子尽皆在此,明日一同随诸位前往益都,诸位说的对,就算大明亡了,儒家道统也不能亡,这不是利益之争,而是道统之战,我等但凡儒生皆当抱定血战到底之志。”
老乡贤慷慨激昂的说道。
“那这抄家?”
杨丰问道。
“抄,抄他家,当然要抄了这奸臣家,乡亲们,别让这些义士们笑话,咱们临朐容不下奸臣!”
老乡贤毫不犹豫地吼道。
当然要抄家。
冯家多么大的产业啊!
就跟一块巨大的肥肉般,以前冯家势力大,别人都不敢想,能不被冯家吞了就算运气好了,如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扳倒冯家,临朐士绅一举瓜分冯家产业。
美得很!
“走,抄了这奸臣的家!”
杨丰振臂高呼。
冯琦瞬间清醒过来
“某愿与诸位一同举义!”
他焦急的喊道。
“呸,晚了!”
杨丰和那老乡贤异口同声的喊道,然后两个无耻之徒抬头互相看了看,明显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紧接着他们就带着这些士子涌入临朐县城,就像抄董其昌家的那些江南士子般,直接冲进冯家的大宅,开始对这个奸臣进行正义的惩罚,至于惩罚期间,冯家地契消失,借据消失,金银古董字画之类消失,甚至就连那些小美婢也消失就不值一提了。
这只能是一些无耻的刁民趁机所为,与惩罚奸臣的士子们无关。
大家都是正人君子,又不是那些不知廉耻的刁民,就是激于义愤来打砸一下显示忠奸不两立而已,怎么可能趁机抢东西。
什么?
那些穷秀才都多出很多金银珠宝?
人家是秀才,又不是泥腿子,身上带些金银珠宝有什么不对的?
而冯琦当天晚上就羞愤自尽,而且自尽的很夸张,他是趁着看管他的团丁不注意跑到厨房偷了把菜刀,然后砍了自己几十刀失血过多自尽的。
就在同一天,冯家另外三支也遭到忠臣义士的正义惩罚,总之到第二天的时候这个在临朐传承大半个世家的世家就已经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