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以后再搞个什么整肃就行。
杨大帅最擅长这个了。
“走,咱们去南京!”
杨丰看着开始退潮的江水,说着走向镇海号。
在他身后是欲哭无泪的章宪文和本地士绅们,不过还有真正哭的,也就是那些蕃商们,章宪文又不会傻到让本地士绅掏二十万两,这些银子里面有十五万是蕃商掏的。他们刚刚在炮击中死伤近百,然后又被章宪文逼着掏钱,现在一个个在那里真都哭的很伤心。
杨丰突然转身
“把这个家伙吊死!”
他随便往蕃商里面指了一个喝道。
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立刻端着上刺刀的火枪过去,在那蕃商惊恐的目光中把他抓住。
“老爷,老爷,我犯了何罪?”
他挣扎尖叫着。
“你的罪名?”
杨丰想了想。
“啊,他刚才是不是哭了?”
杨丰问身旁的唐安。
“回特派员,他哭了,哭的很大声,明显是对咱们之前拆除违章建筑不满!”
后者立刻说道。
“那就对了,吊死他,敢不满就敢付诸行动,敢哭就敢行刺,你敢行刺本帅简直是罪不容诛,念你远来,留个全尸吧!”
杨丰喝道。
说完他径直登上镇海号。
而那些士兵则按住那蕃商,直接给他套上绳索,紧接着挂在之前吊银子的吊臂钩子上,甲板上水兵拉动倒链,倒霉的蕃商就那么挂在下面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