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得了吗?”
廖斌满脸狐疑地问:“你是什么人,你搞了多少年的情报?”
李红军坦率地说:“这个有点惭愧了,本人一直在作战部队,就是个侦察兵。那么你肯定是个老牌特务了,可悲啊,按行当来说,你是本行,我是外行,可你却输了,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输的。”
廖斌愕然问道:“你说我是怎么输的?”
李红军说:“就输在你们反动透顶,不自量力。”
廖斌不服气地说:“这是你们共党的宣传,廖某不能认同。”
李红军说讽刺地:“那就只能说你们无能了。”
廖斌颓丧地低下头,说:“你是在损我,你有这个资格。可我觉得窝囊。”
李红军说:“你有什么窝囊的?你们的八百万军队都被消灭了,被我们赶到台湾的小岛,不是更窝囊吗?说你不知道是怎么输的,你还不服气。”
廖斌叹了口气说:“败军之将不可言勇。你说什么都有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李红军嘲讽地说:“你的问题是不是多了点?老老实实地把手举起来!”
廖斌似央求地说:“最后一个问题……”
话还没说完,廖斌猛地从后腰拔出枪来就打。
变起突然。
然而,李红军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手了,就在廖斌举枪的一瞬,李红军就地翻滚连打出两枪,全部命中。待李红军起身前去查看时,他已经脑袋开花,气绝身亡了。
凶顽终于伏诛。
就在这时,院内也响起了枪声。原来,周瑞卿带着十来个人已经赶到了这里,他们进到院子里的时候,正看见张志宽领着老婆孩子往外走,周瑞卿一看见他黑着脸问道:“张志宽。大门口的吉普是谁的,是不是你带着共党的人开过来的?”
张志宽支吾地说:“不是不是,长官,我……我怎么会呢?是……是他们自己……”
周瑞卿紧追不舍地问:“刚才的响声那么大,咱们的弹药库是不是让人家给炸了,谁炸的?”
张志宽说:“是那个姓廖的炸的,共党的公安把他围了,他就炸了仓库。”
周瑞卿说:“这么说他们真的来了,来了多少人?”他赶紧与身旁的人说了声“大家赶紧隐蔽”,又对张志刚问道:“你和你的老婆孩子怎么跑到这来了?刚才的响声那么大,廖斌是不是已经被炸死了?”
张志宽当然不敢说自己的老婆孩子是被李红军和齐志刚救出来的,惊慌得不知道怎样回答,憋了半天才答非所问地说:“是……啊不是,我不知道廖斌怎么样了,到底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清楚,我……我真的是不知道。”
周瑞卿生气地骂道:“你个滑头,从来没个实话,共党的人一定是你领来的。”他凶狠的目光突然转到了小魁儿身,一把将他拽过来问道:“我问你,刚才来的那些生人是不是你爸爸领来的?”
小魁儿吓得只顾哭喊地叫着爸爸妈妈,根本没回答他的问题,周瑞卿气急地扬手就给了小魁儿一巴掌,疼得小魁儿顿时嚎啕大哭。张志宽两口子心疼地扑过去,一个“小魁儿小魁儿”地叫着护住孩子,一个央求说:“长官,长官,您要是有气别冲孩子撒,您冲我来。”
周瑞卿不依不饶,问道:“你是不是怕你孩子说出实话来啊?滚一边去!”说着,扯着小魁儿的耳朵把他从张志宽老婆怀里扯了过来,疼得孩子更是大声地哭嚎起来:“疼,疼,妈妈,疼”
张志宽老婆扑过来想护住孩子,却被周瑞卿一脚踹开。
这时候,爬在后院门洞跟前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齐志刚,艰难地睁开眼睛,恰恰看见这一幕,心中气愤难平,再也看不下去,吃力地爬了几步,抓住已经摔出去的手枪,顺便将自己隐蔽起来,瞄着周瑞卿就是一枪。要是在平时,周瑞卿肯定没命了,可是齐志刚受了重伤,端枪的手不住地颤抖,呼吸也很吃力,这一枪只打在了周瑞卿的肩。
周瑞卿急忙撤后几步就地卧倒,看着自己的肩膀流出血来,气得眼睛都红了,看着张志宽骂道:“共党的人果然是你带来的,你个两头吃的叛徒,你不得好死。”
说着,举枪就打,张志宽连中两枪,倒了下来。他老婆和小魁儿立即哭喊着扑了去。
周瑞卿根本不管这些,指着后院的门洞喊道:“打,打。他们没几个人,冲进去,全部消灭,一个不留!”
密集的枪弹立时射向齐志宽,有几个特务也向门洞冲来。
齐志刚这时已经支持不住了,他勉强左手托着右手打了两枪,就又失去了知觉。但是他其中一枪把跑在前门的一个特务当时打倒在地,吓得其他特务都爬在地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几个特务见没什么动静,胆子又大起来,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又要冲过来。
就在这时,李红军已经翻过炸倒的断壁残垣赶了过来,看见齐志刚手里握着枪,爬在朝着门洞的方向,人却已经昏迷不醒,顿时急得有些发懵,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