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支持这个方案,至于说审问过后庄泽的下场,他没有问,组织上对待叛徒的态度向来非常坚决。
“这样也好。”王钧说道,“这样也能够保护这位同志。”
彭与鸥看到王钧也想到了这一层,欣慰的点点头。
此前,对于这位特科安排在敌人内部、隐藏极深的内线同志的身份,他一直多有猜测。
他曾经猜测这位同志是隐藏在法租界当局的机关工作,可能是巡捕,也可能是租借的公务系统。
不过,现在他对自己的猜测又动摇了,庄泽事件是国党党务调查处的阴谋,这样的阴谋计划,除了党务调查处内部自己人,外人根本无从得知。
这位同志竟然能够获悉这个阴谋,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名同志是隐藏在上海党务调查处的。
他之所以决定继续营救庄泽,除了他刚才说的原因之外,更多的是考虑保护这位同志。
因为一旦组织上中止营救庄泽的计划,这在敌人看来是极不合理的:
红党是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放弃营救这么一位经受住敌人拷问的抗联战士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陷阱计划败露了。
敌人肯定会进行调查,很可能会危害到这位内线同志的安全。
“这位内线的同志是冒着生命危险传递情报的,我们要保护好他。”彭与鸥感叹说,“内线的同志,都是非常了不起的同志啊。”
公寓外面。
程千帆隐藏在隐蔽的角落,冰冷的雨水拍打在他的雨衣上,他的心中却如同火炉一般的热烘烘的。